猫腻?
满朝文武,相顾愕然,无不朝他看去。
这家伙居然说覆灭北狄为假?
一些大臣,都不淡定了。
谁会这么干?
即便是太子爷,也不可能作出如此愚蠢之事。
这家伙,是想黑太子?
也有大臣顿觉这是不是镇北侯将功劳给了太子?
嘶!
如此一想,还真是如此。
又有大臣,踏上前去。
“陛下,这或许是全体将士之功,而非太子一人之功。”
他踏上前去,躬身一礼。
一些大臣,朝他看去。
“这是御史张大人。”
“这位张大人居然也弹劾太子?”
“难不成,这其中真有什么猫腻不成?”
一些大臣,瞬间无语了。
这朝堂上的气氛,也颇为诡异。
一些大臣,抬头看向了庆帝。
庆帝铁青着脸,极为生气。
这些家伙,真是可恶!
刘琅一副淡定之姿,毫不在意这些大臣的诽谤。
你越是跟他们理论,他们便越会叫嚣,甚至,如疯狗般,朝你狂吠。
倒不如让他们自己狗咬狗。
满朝文武,无不朝大臣看去。
难不成,真如这家伙所言?
太子并非立功?
镇国侯踏上一步,禀道:“陛下,此事不消理论,若非太子征讨北狄,北狄如何覆灭?难不成,就凭他们三言两语,便把北狄给灭了?”
“臣以为,这些家伙,不过是嫉妒太子而已。”
有大臣脸色微变,不禁哼道:“镇国侯,您这话我不爱听,我等还不是为了陛下,为了庆国。”
镇国侯朝他扫了一眼,呵呵冷笑。
“原来是刘季刘大人,你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知道何为战场吗?”
镇国侯一脸冷意,瞧不起他。
刘季踏上一步,哼道:“镇国侯,您这是什么话?我虽读圣贤书,但也曾弃笔从戎。”
哈哈!
镇国侯捋须一笑,笑声中,尽是嘲讽。
“好一个弃笔从戎。”
他面色一寒,沉声道:“你真以为,弃笔从戎如此简单?”
刘季沉声道:“镇国侯,咱们议论太子之功,你扯这些又有何用?”
他颇为生气,凝视镇国侯。
镇国侯沉声一笑,喝道:“照啊,那你说,太子为何无功?”
“哼,太子殿下,虽然坐镇北境城,但,覆灭北狄之战,便是镇北侯与萧统大人的功劳。”
“太子殿下名为征讨,实则是为了镀金。”
镀金?
嘶!
众臣无不倒抽冷气,心神不宁。
这家伙,真是太敢说了。
然而,这也是一些大臣心中所想。
他们顿觉太子便是为了镀金。
有大臣踏上前去,禀道:“陛下,臣以为太子的确有镀金之嫌疑!”
镇国侯朝他瞪视一眼,喝道:“我跟刘季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嘶!
大臣心底一颤,不敢说话了。
又有大臣,讥讽一笑,阴阳怪气的道:“没想到,镇国侯如此飞扬跋扈。”
镇国侯不理他,看向了刘季。
“刘季御史,太子在前方浴血奋战,为庆国而战,你说太子是镀金?你真是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