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池冉云用力地挣扎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最终只累得气喘吁吁。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们两个人离婚,我以后再也不会干涉你的任何生活,我们就是陌生人!”
池冉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声地宣泄着心中的情绪。
昨天发生的一切还在脑海里回忆着,所有的一切恐惧全都来源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可这个男人让人迷奸她也就罢了,此事未遂,居然还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装作一副烂好人的模样。
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池冉云冷声问:“是不是你觉得这样虐待我很有意思?还是说,你压根就觉得我是一个傻瓜,可以随意地戏弄?”
女人苍白的面庞,让宴丛微微一愣,他想要解释,可很明显,池冉云压根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你堂堂的一个总裁,有必要跟我一般见识吗?我都说了我什么东西都不图你的,为什么偏偏不肯放过我?我又不是玩物,我只想远离你,难道这也有错吗!”
池冉云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只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宴丛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把拦住了她的腰,将她环在怀中,柔软的触感在怀里蔓延,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闭着双目的池冉云。
心底的某处仿佛被触动,那张近乎透明的脸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他莫名觉得有些烦躁。
这一切只不过是池冉云罪有应得罢了,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伤害并没有造成,他何苦要管这个女人的死活?
心里默默地想着,可手却不由自主地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女人很轻,轻得仿佛没有任何重量,就好像是在抱一只受伤的小猫。
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耳中,他微微蹙眉,眼睫微颤,抬起脚,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有无数个目光齐刷刷地朝着他的方向射了过来,可他仿佛视而不见,眼睛一眨巴地都看着怀里的女人。
这个女人像谜一样,倔强而又不可理喻。
他完全可以放任不管,毕竟昨天救了她一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不经意地一瞥,看着那扇羽般长长的眼睫上凝着一丝泪珠,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巴掌的小脸拧在一起,仿佛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池冉云柔弱无骨的小手向前伸着,整个人仿佛陷入到一片死水中在挣扎。
“不要不要……”
“宴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