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野松开涂山娇的手，笑着转身。
“嗯，你们来的正好，我恰好问完了，是吧？”
顾一野扭头对涂山娇眨眨眼。
涂山娇勾唇笑了，“嗯呐，他问完了！”
刑队表情错愕，嘴角抽了抽，“什么啊？就问完了？”
这个涂山娇有多难缠，刑队亲自领教过。
他不信短短十分钟，顾一野能从她嘴里撬出什么。
顾一野一定是失败了，死要面子活受罪，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
这时候何大律师给涂山娇递了个眼神：
“涂山小姐，我得提醒您，您患有低血糖和失忆症，您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说的话，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你看看，来了，来了！
龙氏集团的法务就这点口供都想要推翻了！
所以顾一野你不也失败了吗你牛什么？
没有足够的证据链证明是非自然案件，这个案子说到底还是我们一队的！
刑队有点小得意，刚要开口。
涂山娇突然笑着摆手，“啥玩意我就低血糖失忆症了，我好的很，不存在意识不清楚！”
刑队啧了一声，看看，这个涂山娇杠精起来，自己人都杠！
“涂山小姐！您怕是自己有病的事儿都给忘了吧？”何律师又给涂山娇递眼神。
“不是，你咋跟有那个大病似的呢，我没病，愣往我身上安排病，都说了，我嘎嘎好！”
涂山娇不耐烦的白了何律师一眼。
刑队笑了，“不是，何律师，你眼睛不累吗？要不还是歇会儿吧？”
刑队挺得意，涂山娇不只油盐不进，还有点彪。
这种情况，顾一野能问出来，鬼都不信！
“我……涂山小姐，你有权保持沉默，这是法律赋予你的权利！”何律师还想给涂山娇递眼神。
“啥权力不权力的，姐沉默不了一点！”
涂山娇已经懒得搭理何律师了，扭头看着顾一野。
“搁这儿磨叽啥呢？我啥时候能走？”
刑队冷笑一声，“走？你还想走？哪怕一句话不说，我们也有权扣留你到……”
“我说刑队，我的委托人，现在只是配合警方查案，我是可以给她申请……”何律师还没说完。
“走！现在就走！”顾一野笑了拉着涂山娇，肩膀并肩往前走。
准备大干一场的何律师，满脸问号。
“你们这就打算放人了？”
顾一野笑着反问，“不然呢？不放人留着过年？”
何律师表情错愕，据他所知九条人命的案子。
正义联盟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放人的。
哪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为了威慑犯罪嫌疑人，也会把她控制到最后时限。
这么轻易放人，不会得到什么可以定罪的口供了吧？
这下坏了，没办法跟龙总交代了！
这一刻何律师有点汗流浃背了。
毕竟涂山娇的身份可不一般啊，她可是……
“啥？放人？我特么没听错吧？”刑队错愕的张大嘴巴。
顾一野扭头看向刑队，没忍住笑了。
“刑队！我们这边没问题了！放人吧！”
“不是，你有病啊，问完了吗，你就放人？”
刑队双手按着胯，看了一圈，发现执法记录仪都是关着的。
玛德！这个老狐狸，一点肉渣都不给他留啊！
刑队眸光一惊。
等等！以顾一野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