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歪头,狐狸眸勾起一抹冷戾。
她冷冷掀唇,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一屋子散发烟臭汗臭的烂赌鬼们。
“张福海呢?”
嘈杂的音乐声伴随麻将的声音莫名刺耳。
“谁?”坐在角落,叼着烟的秃顶男人,眯着眼睛,色眯眯的问。
“张棒槌!”涂山娇冷着脸大声回答。
“哦,在里面!”男人满是横肉的脸,抖了一下。
他指了指走廊尽头半开的铁门。
涂山娇唇角勾了勾,踩着音响里的节奏,一步步穿过绿色的赌桌。
男人们一双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明艳嚣张的涂山娇,露出猥琐的精光。
“小娘们,你是槌爷什么人?”
“这还用问,这么漂亮的小娘们,肯定是槌爷的相好?”
“槌爷不是那个女主播甜甜公主的榜一大哥吗?两个人昨晚刚刚开房,听说玩到后半夜,怎么又搞上这么浪的小娘们了?”
“槌爷牛掰啊,这么尖儿的果,上哪儿淘蹬去啊~”
涂山娇掀唇冷嗤,“把你们的臭嘴给爹闭上!”
“我是张棒槌他祖宗!”
涂山娇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走廊深处的大铁门。
“啊?祖宗?”秃顶男人瞳孔紧缩,烟头落地的瞬间。
只听不远处的铁皮门发出一声震天的巨响。
“咣!!”
铁皮门轰然砸在地上。
穿着黑色绣花鞋的脚踏着锈迹斑斑的铁皮门,走进了逼仄的档案室。
“张福海!给你爹滚出来!”
房间里坐姿各异的九个男人,杀气腾腾的抬头看过来。
坐在黑色老板椅上的麻脸胖子,叼着烟。眯着眼问。
“你谁啊?谁带你来的?跟这儿喊什么喊?”
他上下打量涂山娇,突然呼吸一窒,瞳孔一缩,暴怒的大吼一声。
“你不是涂涂……涂涂山娇吗?卧槽泥马!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涂山娇歪了歪脑袋,把拳头捏的嘎巴嘎巴直响。
“爹说过!要用粪叉子,把你这坨大便铲进化粪池!”
外号棒槌的张福海目露凶光,恼怒的对打手模样的几个花臂壮汉,大吼一声。
“哥几个赶紧跑!这娘们肯定报警了!”
张福海一马当先就往门口跑,跑到涂山娇面前的时候。
他大脸孔狰狞,恨的牙痒痒,指着她的小脸骂。
“小娘们!算你狠!不过哥几个也不是吃素的!”
“你敢报警抓我?看爷爷抽不死你!”
张福海伸出大猪蹄子,宽厚的大掌,带着汗臭味的风,向着涂山娇粉嫩的俏脸扇了过来。
在他身后八个花臂纹身壮汉,幸灾乐祸的相视一笑。
“这小娘们,脸给她扇歪了!”
涂山娇冷着脸迎上去,反手抓着张福海的大猪蹄子,利落的往上一掰,一拧。
只听卡巴一声,张福海麻脸上的肉狠狠一哆嗦,五官疼的聚在了一起。
“卧槽泥马!你这贱人啊啊啊我的手啊~”
张福海膝盖哆嗦,发出痛苦的哀嚎。
涂山娇拽着他那只被掰断的手,用力往自己面前一拉。
雨点般的拳头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一下,一下,一下狠狠砸在张福海的那张麻脸上。
“p你爹果照是吧?今天爹不把你粑粑打出来,你爹我就不叫涂山娇!”
涂山娇的拳头像巨大的冰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