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没谁啊?我说谁了?我说裴狗呢!”
涂山娇低头咳嗽,赶紧转移话题。
她承认看上裴斯堂,那是因为,她真没看上过裴斯堂。
但是她不能承认,她看上过龙肆祁,因为她真的看上了啊。
这要是承认了,当年承诺九座金山的事儿,就得兑现了!
娶个小娇夫拿不出九座金山?
她狐门老祖不要面子的吗?
“不对!你说了!你说你当初……”龙肆祁不依不饶的追问,眼看他就急的要坐起来了。
涂山娇扑过去,压在他身上。
小手一伸,趁机把他眉心的针,用力转了两下。
“你刚才说的是……呃……”
刚刚还小嘴叭叭的龙肆祁,眼皮一沉,头一歪,就这么晕了过去。
涂山娇缓缓松开盖着他眼睛的手,趴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喘了一口气。
她手指点了点龙肆祁卧蚕的泪痣,勾着眼尾笑了。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刚才差点被你绕进去,这要是被你揭穿了,这还得了!”
涂山娇撑起身子,低头的瞬间,笑容凝固在嘴角。
此刻龙肆祁身子微偏,古风斜襟睡衣的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松了。
露出他大片紧绷的胸肌和块垒似的腹肌。
“看着是真瘦,肌肉却这么结实,胸肌这么大,腹肌好板正,啧啧还有人鱼线,啧啧皮肤真白,啧啧~”
涂山娇蹙着眉,像个愤怒的小鸟,啧啧了好半天。
眼睛看还不够,还上手摸。
摸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哎嘛?我这是不是妹经受得住考验呐?”
涂山娇发狠的别过小脸,可是她的眼睛有她自己的想法。
涂山娇的双眼跟激光刻字似的,把自己的名字,肆无忌惮的刻在龙肆祁胸膛和腹肌上。
这一刻她承认。
宝儿,确实有几分要人命的姿色!
好半天,她才咬着牙,别开视线。
她是个讲究人,本着不能白看的想法。
她顺手把龙肆祁右脚踝的旧伤也给治了。
二十年前,第一次来做任务的时候。
涂山娇跟龙肆祁在荒郊野岭,它就是一条小白狐狸,爪子又小又短,给他接骨的手法不咋地,好像给宝儿留下了点病根。
十年前,她追了宝儿半个月,宝儿一句话都妹跟她说。
那个晚上,好不容易独处一室。
她光顾着跟宝儿看星星亲嘴嘴了,也没想起来给他治腿。
落下的病根,正常跑跳没事。
但是阴天下雨肯定会丝丝拉拉的疼。
跑跳时间长了,也会疼。
正好今天有时间都给他治了,也算不欠他的了!
涂山娇把红色的罡气凝在指尖,注入到银针之中。
银针闪着红色的光,一道道炽热罡气顺着银针注入到龙肆祁体内。
涂山娇忙活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罡气耗费巨大。
头顶都冒虚汗了,得吃五个虎皮肘子,才能补回来。
她摸了摸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扭头收了银针,看着躺在床上的龙肆祁。
龙肆祁垂着羽睫,微微张着嘴,累极了似的睡的很沉。
晕黄的光透过来,他浓浓的睫毛,像个小扇子,在高高的鼻梁下,留下暧昧的暗影。
涂山娇噗嗤一声笑了,手指爬过他突出的喉结,沿着冷峻藏锋的下颌线,顺着陡峭的鼻梁,落在他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