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不敢想象那个画面,连忙按下接通键。
第一句话就是。
“很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江景初冷嗤一声,抬头看向秦婳的窗户。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回去,怎么,躲在窗帘后面偷偷看我?”
此时,正站在窗户后面,手掀起窗帘一角默默往外看的秦婳:……
“我没你想的那么闲。”
“你当然不会闲,昨晚才跟前男友激情热吻,今天就把新欢带回家过夜。”
秦婳不知道江景初哪来那么大醋意。
“成年人之间,玩玩儿不正常,昨晚你强吻我,我让你负责了?”
玩玩儿?够开放的。
江景初太阳穴青筋直跳。
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怒意喷薄而出。
“给你两分钟让他下楼,我就走,不然我马上上去。”
秦婳皱眉,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一副,你看,我就说吧表情的程风。
“你敢上来,我马上报警告你骚扰。”
“报吧。”
江景初无所谓笑了声,声音防若淬着冰,隔着听筒让秦婳情不自禁抖了下,
“你试试,看是警察出警速度快,还是我上楼速度快。”
两分钟,江景初数着手腕上的时间。
最后三秒的时候,单元楼门被拉开,冲锋衣男人插兜走了出来,路经他车旁时,透过江景初打开的车璃对他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江景初冷冷看着他,眼底折射出一阵寒光,包含着一丝冷笑,交杂着不屑与蔑视。
待程风走到自己车旁时,脚下的油门猛地踩下去,“轰”地一声,刮带着一股疾风擦着程风的衣角飞驰而过。
程风:……
他就说秦婳这女人是要害死他吧。
……
半夜,江景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
他迄今为止都没进过秦婳的家,那个冲锋衣男凭什么进去?
想到这里,他烦躁地拿起手机,给秦婳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
秦婳软绵绵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江景初耳朵里。
他冷哼一声,
“你倒睡得挺香。”
秦婳睡得迷迷糊糊,后知后觉分辨出是江景初的声音,把手机拿开看了眼时间,烦躁地皱起眉毛。
“江景初,你是不是有病,知不知道现在凌晨两点!”
“知道啊。”
江景初声音低沉中夹杂着一丝无赖,
“这不有事找你,赶紧起来,我突然想到一楼那块需要改动什么地方了,你把本子拿出来记一下。”
秦婳:……
“你有毒吧?谁半夜起来做什么笔记?”
“不做笔记,你明天起来确定记得住?”
秦婳:“你记得住不就行了?麻烦你,有什么事明天等我工作时间再沟通行吗?”
江景初半点不肯妥协,
“当然不行,要不要我再跟你复述一遍——身为甲方的我,有权利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跟乙方,也就是你,商议与工作有关的细节。”
秦婳有一瞬间想爆揍江景初的冲动,下一秒,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翻身下床,
“好了,我知道了,你等我下,我拿个笔记本,马上开始。”
……
秦婳半夜被江景初奴役起来,足足熬到凌晨四点,才被放去睡觉。
以至于完全没休息好,早上到公司之后,整个人霜打的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