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出了事。
之前跟陆氏有合作往来的十几家公司突然打电话过来要求立即终止跟陆氏的合作。
陆传之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听就知道这次完了。
急得一晚上没睡,天一亮,就联系了昨晚在场其他几个纨绔子弟的家长,匆匆赶到江氏,找江景初求情。
陆传之对江家这位太子爷从来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进办公室时,乍一看,年轻气盛,还以为是跟他儿子陆风那样的纨绔子弟。
结果,江景初就才只跟他说了一句话,其身上的气场及威压就压得他头都抬不起来。
陆传之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忙不迭点头,
“回江总,正是陆某。”
江景初“哦”了一声,
“陆风昨晚说让我有种等着他爸,说他爸来了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我。我可足足等了一晚上,你这来的,似乎有点慢啊。”
陆传之闻言吓得手都在抖,暗暗咬了咬后槽牙,笑得比哭还难看,
“江总说笑了,陆某哪有这等本事,都是犬子不知天高地厚,一派胡言!”
江景初薄唇勾了勾,
“这么说,陆总今日来不是跟我兴师问罪的?”
“当,当然不是,陆某哪还有老脸找您兴师问罪,只求江总看在犬子目前还在重症监护室,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上,网开一面。”
江景初懒洋洋撇嘴,似乎有点意兴阑珊。
“重症监护室?陆风还没死?看来昨晚我下手还是轻了点。”
陆传之心咯噔一下,
“江,江总说笑了,犬,犬子虽说有错在先,但应罪不至死吧?”
江景初闻言,眉目渐冷,浑身散发的寒意让陆传之等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众目睽睽之下殴打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扬言要把她们带去房间办了,你现在跟我说他罪不至死?”
陆传之知道陆风混蛋,之前跟他擦屁股都不知道擦了多少次。
但这次,恐怕真没那么容易。
“江总,现在事情已经出了,您说,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江景初笑了下,环着手,靠在椅背上不说话。
桌上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江景初拿过来,点开,是高斐发来的信息。
“江总,秦小姐坚持不让我送她回家。但我一直开着车跟在她后面,刚才见她下车,去了公司。”
江景初挑了挑眉,修长的指骨在手机上敲了几下,
“为什么不让你送,你跟她说什么了?”
高斐此时正在开车返回的途中,想了很久,在等待红灯的时候还是决定跟江景初说实话。
“我说江总很关心她,秦小姐说让您把关心用在需要的人身上。”
江景初气得发出一声笑,随手将手机扔回办公桌。
寂静的办公室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显得异常突兀。
陆传之正专心等着江景初回话,被这动静一吓,心都忍不住跟着颤了一下。
就见江景初烦躁地扯了扯领口的扣子。
“消气?但凡你们这些人还在北城的一天,我就永远不会消气,这么说,能懂?”
秦婳前脚刚上公司的电梯,江景初的信息后脚就发到了她手机上。
江景初:你们公司缺你不行?
秦婳:?
江景初:带着伤都要去上班,要是在我公司,我说什么都得给你颁个最佳劳模奖。
秦婳懒得搭理江景初的阴阳怪气。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