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容熠川的能力,这个忙根本就不是能不能帮,而是他愿不愿意帮。
果不其然,他先是很痛快地答应了一句可以,又话锋一转:“报酬是什么?”
听到这话时,我们两个正像两心相许的鸳鸯一样享受着同一缸热水。
我习惯了被他强迫着带到快乐中去,也习惯了被动承受他的热情,但只要能得到相应的回报,将主动伪装得天衣无缝也没有什么难的。
浴缸中响起了轻微的水声。
下一秒,我向他所在的方向倚靠过去,湿漉漉的长发落在他肩头,至于同样湿润的唇瓣则是落在了他嘴角。
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由他主动加深,最后像烈火一样席卷了我的身心。
接下来的容熠川比先前在卧室里的表现还要热情得多,我身不由己地像遇上浪头的小船一样颠簸良久,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他比方才更为享受。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主动。
这是好事。
容熠川的心情变好,我的事就会变得更容易,相比之下,主动一些算不上什么,我在他铺天盖地落下来的拥吻中环上了他的肩背。
等到这一出结束,浴室里一片狼藉,水花飞溅的到处,刚刚的热水澡也算是白泡了。
倒是容熠川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重新帮我洗了澡,回到已经被佣人更换过床单的卧室里,甚至亲自拿起吹风机替我吹头发。
我有些不适应地靠在他怀里,正犹豫这是否是个开口的好时机,听到他先似有所感地出了声:“我明天刚好有事要去榕丰银行,可以带上你。”
“你知道我要你帮什么?”
容熠川瞥了我一眼:“套话没成功,你想亲自去看看?”
我点头:“嗯,去两次,应该也不算太打草惊蛇吧?”
“密码你都想出来了吗?”
其实我爸的密码基本上就那几个。
作为一个宠妻的女儿奴,他的密码几乎都跟我和我妈有关。
我们两个的生日,他们两个的纪念日,这些我都如数家珍。
还有,就是他放在家里的那个放私章的保险柜,用的是我出生的时间,既可以确保我完全知晓,有可能避免沈承远中途截胡。
“大概就那几个,而且我也想试试,如果这几个都不是,我再想想别的可能性。”
容熠川点了点头:“指纹倒模也做好了,下午就送过来了。”
我惊呼:“这么快?”
容熠川轻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别乱动,吹头发呢。”
“哦。”我乖乖坐好:“报酬我已经给了,你得信守诺言啊。”
容熠川轻笑:“这次表现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这就是答应了。
有他在,无论我先前露出过多少破绽,都是一定能够进入到银行存放保险柜的地方的。
我差点就激动地坐起身来,结果膝盖微微一动,脚尖就先酸麻难言,最后毫不意外地又跌回到了他怀中。
容熠川及时将拿吹风机的手往上抬了抬,这才没有将我的头发牵扯进出风口,在暖风声中,我似乎听到他笑了一下。
这一晚的交流委实是激烈累人得很,可第二天一早,我为了能尽快解决保险柜的事,还是坚持按照以往的生物钟起了床。
镜子里的人跟以往没什么区别,只是胸前锁骨上的斑斓在一夜之后变得更明显了。
白皙的皮肤底子上满是无法让人忽视的暧昧印记。
昨天的长裙是没法穿了,我换上衬衫和半身裙,将口子系到了最高的一颗,又将长发垂在两侧,这才看不出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