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谁!”
温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被她几棍子打到身上,甚至有些打蒙了,然后才认清眼前的情势,乔玉言这竟是要打死他的架势!
他连忙去抓乔玉言手里的门栓,但是身上方才已经挨了好几下,疼痛让他没有了平时的灵活,竟一时抓不住,反倒胳膊上又挨了好几下。
这眼看要吃亏,他只能连忙往外避,“你疯了么?”
乔玉言仍旧追出去要打他,一边打,还一边骂道:“是我疯了?分明是你不知羞耻,跑到这里来找打!”
毕竟平日里也未曾做过什么重力活儿,抡着门栓这么久,着实手上也没有了力气,乔玉言不得不停下来,站在门口指着他骂道:“你给我滚!什么东西!再不滚我还打!”
原本还有些发冷,这会儿打了一阵儿,她倒是出了一层细汗,加上凌乱的头发,看上去着实有些落魄。
温良被他打得浑身上下都疼,却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到底是他看错了乔玉言,还是乔玉言变了?
她再怎么样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姑娘,即使从前是在江州长大,可徐家也不是什么乡野村户,怎么能培养出她这样的性子?
他再看了乔玉言两眼,见着她叉着腰在哪儿微微喘气的模样,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就是个泼妇!
“还不滚!”乔玉言见状再一次拎起了手里的门栓。
“你……你这泼妇!”温良忍不住咒骂了一句,到底跌跌撞撞地出去了,又觉得这样实在没有脸面,便又道,“我不跟女人一般计较,但是你谋害祖母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我就看你下场如何!”
“不牢你费心,你还是管好自己屋子里的烂摊子吧!”
说完这句话,乔玉言转身就进了屋,“嘭”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温良气得简直牙疼,偏又不好和她一样叫骂出声,只得躲到墙角根,稍微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尽量忽视自己身上的痛楚,这才走了出去。
“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