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嬷嬷那般开玩笑的,不用你伺候。”
乔玉言咕哝道:“我也得要伺候得动!”
语气里分明带了几分幽怨,温停渊便有几分自责,他伸手将乔玉言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拨到耳后,又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累着你了。”
乔玉言的脸便烧了起来,干脆别过脸去,“赶紧去上朝,别误了时辰。”
谁知他却没走,反而凑到她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也是怕你觉得我是个银样镴枪头,叫你失
。望。”
“呸!胡说什么呢!”
乔玉言恨不能捂上他的嘴,连忙推他出去。
结果就是温停渊满脸餍足地笑着出去了。
听到他的笑声,乔玉言恨不能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要说起来,也果真能说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原是他头一回,未免就快了些,她也是一时间没有忍住,竟出声说了一句,“没关系。”
没关系什么没关系啊,她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话。
结果平日里那般偏偏君子的温停渊竟被她这一句话给激起了胜负欲。
结果就是她现在全身上下所有的关节都像是被融化了似的软绵绵没有力气了。
后来实在支撑不住了,她忍不住开口求饶的时候,才想起来,从前似乎是听说过,男子的初次一般都比较短来着。
前世不知道这个事儿,那是因为温良早在十六岁起,屋子里就放了两个教他人事的通房丫头,只不过后来在成亲之前都被打发走了。
在这上面算是老手,自然不会有这样尴尬的一面给乔玉言见到。
而实际上,前世她和温良真正的夫妻生活并不多,刚开始虽然他还愿意哄着,可她日日在内院被温大太太磋磨,到了晚上根本没有什么兴致。
且温良这个人,在床笫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温柔可言,或许也是因为他本身想娶的就不是她。
因而乔玉言前世关于夫妻之间的这档子事儿,心里恐惧比期待多得多。
在成亲后半年,她就借口伺候得不好,把那两个通房给接了回来,心里也盼着这样能在温良的心里留一个贤惠的名声。
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只有心里不在意,才会对自己伴侣的感受毫不在意。
乔玉言心里忽然有些酸胀难言,她没有一刻这般感谢上天对她的眷顾。
重活一世,对她而言,最大的收获,是抓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得到了他的爱。
她在胸口握紧了拳:余生,我会用尽一切去爱你。
品兰按照温停渊的吩咐,特意推迟了一个多时辰才进来喊乔玉言起床,才一进门,立时就烧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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