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决定给他生孩子后,她就化被动为主动了,仗着自己看杂书得来的那些小知识小技巧,每每都能让他满意。
不过,肚子就是还没有动静。
她笑道:“不急不急,我主要是怕生孩子疼。”
“你呀……”
米秀秀道:“罢了,别管他们了,反正他们夫妻恩爱,有没有孩子都一个样!”
……
是夜。
李玉娇和荆启山从江力那里闹完洞房回来。
才一到房间,荆启山就将李玉娇抵在了床边。
李玉娇的心一惊,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娘子,取悦我!”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来。
李玉娇道:“今天不行,明天吧,我有点累了。”
可他哪里肯饶过她,只自顾地上下其手。
李玉娇无奈,但也很快就被弄得娇软无力起来。
“娘子,我喜欢你那些小技巧。”他吸着她的耳垂。
李玉娇心一颤。
罢了,给他吧,她不由地蹲了下来。
……
又要过年了。
覃七的伤终于有所好转,被黑熊寨的人接回了寨子。
李玉娇和荆启山在大年三十去寨子看了他,李玉娇还帮他观察了伤口,她惊讶地发现伤口竟被处理得很好,一般的刀伤都要缝针,可是他这伤口没有缝针也愈合了。
看来那个少数民族的寨子里面有高人。
覃七再一次看到李玉娇,可她一直依偎在荆启山身边,他有口难言。
李玉娇道:“覃七,那天你真不应该跟下去,若是你回不来,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覃七道:“荆夫人不用内疚,我们黑熊寨的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只要死得其所,什么时候死都是一样的。”
李玉娇再次感激地道:“无论如何,你这样的行为令我感到十分钦佩。”
“荆夫人莫要客气。”
李玉娇又给他送了不少补品,覃七也接受了。
李玉娇这才心安了一些。
……
大年初一这一天,李玉娇和荆启山他们终于收到了春哥的信。
榕城在东南方向,桦台在西南,这封半年前就写的信,居然现在才收到。
这个时代也有寄信的,都是通过官方驿站来传送,靠的是车马,若是遇上天灾水患的,还有可能遗失。
春哥在信里面说,他已经考取了童生,秋天要考秀才。
李玉娇看了信,不由地跟荆启山笑道:“现在春天都快到了,也不知道春哥这秀才考上了没有?等我们给他寄信过去,再收到他的回信,怕是又要得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