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李玉娇加了一些自己的臆想。
“那每个人分到的田地都是一样多吗?”教书老先生问。
李玉娇想了想:“一开始是这样的,可是后来有些人家孩子生得多,有些孩子生得少,每个人得到的地就不一样了,而且乌托帮的人都不爱种地,他们喜欢给富人打工。”
“啊?那还不是卖身?”
“不一样,他们是签合同,比如一开始签三个月,要是干得不开心了,富人不但要给他们发工钱,还要允许他们走,跟卖身是不同的。”
“那富人不生气?”
“生气也没有用,工人有法律保护的,你情我愿。”
有个孩子道:“那我能挑一个好一点的东家吗?”
李玉娇笑:“当然可以。”
众人都觉得这样的制度挺好的,但又觉得不太现实,于是对李玉娇说的这个乌托帮就更向往了。
大当家道:“弟妹说的这个乌托帮甚好,山下不给这么干,咱山上可以这么干。”
众人就一起拍起手来。
李玉娇心里也很满足,她若是在其他地方说这些,别人一定当她疯了,可是她在黑熊寨说这些,寨子里面的人竟全是支持她的。
然而她又跟孩子们读了一些现代诗,比如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徐志摩的“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寨子里面的人全都听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覃七,他听得整个人都呆了,眼里只有李玉娇讲故事时候的笑脸。
……
三当家在第二天就能下床了,李玉娇让他尽量卧床,但他不习惯别人侍候,非要下床自己去方便,李玉娇劝不动,只好任由他折腾了。
不过她还是去采了一些有利于伤口恢复的草药。
于媚娘见她出来,就赶紧陪着。
在摘草药的时候,有人把于媚娘叫走了。
李玉娇没有当回事,反正寨子里安全得很。
半个时辰之后,于媚娘又回来了,她抱歉地跟李玉娇道:“来了几个想投靠我们黑熊寨的难民,说是外地来的,丘宁和桦台都不给分地,这不就找到我们了,我刚去问了一番话,听他们的口音,跟你的有点像呢,说不定是你那地方的人。”
李玉娇开了个玩笑:“别是那种犯了事过来的。”
于媚娘反问道:“我们这寨子里面,哪个不是犯了事才过来投靠的?”
“……”李玉娇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不由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要留意这些人的人品。”
于媚娘道:“这个倒是不担心,他们之间有女人。”
李玉娇不禁纳闷,有女人就不用担心了?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好的啊。
不过她不敢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