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琅而言,他可以容忍秦雄欺辱他,甚至是在一定程度上,他可以拿命来换取他母亲和他女儿的生命。
但是他不能容忍秦雄这般带着诡诈的算计,甚至是拿他母亲和女儿这样的威胁,让他很是愤恼。
最关键的是他的内心里仿若是紧绷着一根弦,让他时刻都感受着一股揪心和难受,甚至是愧疚着自己坐牢三年,亏欠着母亲和女儿。
所以在秦雄枪声一起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脑袋瓜都炸裂了一般。
“秦雄,你敢再开枪的话,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尽管开出你的条件,但是你别再伤害她们了。”
“我今天既然来了,那就是表明我的态度,我是来解决问题的,而不是来跟你玩心眼的!”
“如果你再这么一意孤行的话,那么我不但不会让你好过,甚至是拼死,我也得要让你秦家全族来陪葬。”
“我说到做到!”叶琅真的怒了,在他内心里,没有什么是比他的母亲和女儿来得更为重要了。
最为关键的是在他的认知中,还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承载如此的悲苦。
秦雄却是被叶琅的狰狞面目和一种气势所吓到,随即又冷笑一声:“叶琅,你也别跟我耍横,你我之间,从当初的李家开始,可能就注定会有这么一天了。”
“甚至是你我都应该明白,若是没用的东西和没用的价值物品,给我塞的再多,只怕我也只会是选择沉默更多了。”
“如果你觉得这一切,还要被你编排,那么我就真的成为你的玩偶了。”
“废话不多说,我也只不过不爽你的舒服,你凭什么可以做到如此,乃至是你得到了这么多,你不应该为此而付出的更多吗?”
“可是你似乎什么都没付出,你就获得了这么多,甚至是还要踩踏在我秦家的肩膀上,让我全家都入狱,这一笔账,我们得好好算算。”
叶琅摇了摇头,带着一抹气恼和愤慨:“你小子可真会说话,乃至是真的可笑哇!”
“在这件事情的本质上,明明是你们让我难堪,也是你们秦家和李家让我陷入更多的悲哀和狼狈的境地。”
“然而我却不明白,为何到了此刻,你们似乎就不认为这一切的源头,是你们自己所造成的,反而跑来怪责我的不是。”
“这一点,我着实表示难以理解,更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
秦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叶琅,伴带着一抹冷笑和不屑:“你别忘了你我最初的身份,你只不过是可怜人。”
“如果不是李家的缘故,让你做了李家的上门女婿,你连什么叫做上流社会你都不知道。”
“你此刻咸鱼翻身了,就来耀武扬威了吗?”
“还是说你就这么容易忘本了?你就把你自身最初的缺陷和本质的劣根性,就抛弃地如此果决吗?”
“在我的认知中,你陷入的沼泽和自我麻醉的深坑里,只怕是我难以齿及的差别,甚至是在本质问题上,你也为此而背负了更多。”
叶琅再次摇了摇头,不耐地表示道:“说吧,你想要如何?”
“且不说这一切变得如此狼狈和悲哀,就算是在一定程度上,我也应当是要颠覆当前的一切事宜。”
“我只想救出我的母亲和我的女儿,你就说我该拿什么来换?”
“以及我钱已经转给你了,难道我连见她们一面的机会都没用吗?”
秦雄怔怔出神地望着叶琅,仿若是在回忆着当初的一切往事,甚至是一种愤慨和一丝难以接收的信息。
“我也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想要你母亲和你女儿活命的话,那么唯有拿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