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历过病痛折磨的人,是不会明白被病魔袭扰和折腾的痛苦。
甚至是那一种煎熬和锤炼着身心灵都遭受极大痛楚的病痛,是很多人想要甩开却怎么都甩不开的无奈。
特别是很多病症齐发,分别压制着身心都遭受侵蚀,在岁月长河的搅动下,很多时候内心是崩溃的,连一丝抵抗的气力,都没有。
但是在今天,吕三姑这个自问从未享受过任何运气加持的人,却是感叹着今生遇到最宝贵的恩人。
叶琅真的做到了一个小时就解决了她身上的病症,并且为此而改写了病魔的侵蚀轨迹,最为关键的是叶琅并没有折腾她要做任何手术,所承受的痛苦也不过是短暂的,虽然很是痛苦,但是此刻的她,是切身感受到身心的松弛和舒适,让她情不自禁地跪下表露出感激之情。
“你可切莫如此啊!我希望你带着我,去看看何家的其他病人,若是大家能够同仇敌忾,甚至是齐聚一心,那么今晚我还是有把握可以让大家渡过一个安定的夜晚。”
“我会用我的方式来帮助大家避开蛊毒的袭扰,尽可能的将蛊虫和宿主分离,使蛊虫陷入深层次睡眠,这样就算是再有其他的干预,我想也不会对大家造成折损和伤害。”
“只是在我看来,此事必须得同心,不然若是有一人不按指令照做,那么就会变成是所有人都遭受一定的蛊虫侵扰,就会变成严重的创伤,到时候可就超乎我的范畴之外,最重要的是这种事情一旦惊扰了蛊虫的掌控者,后果不堪设想。”
叶琅对着何赌王和吕妈很是认真地说道,毕竟这是一次大型的救赎,不比之前港都时刻所救的那些富商。
何赌王神情一喜,连忙回应道:“叶神医可是有法子阻止蛊虫的发作吗?若是如此的话,那我这就去安排大家一起配合你,只要能够阻止它发作,甚至是破除这个让人糟心的脏东西,让我何家做什么都行。”
吕妈也在此刻开声表示道:“对,只要能够破除这东西,我们一定全力配合的。”
叶琅摇了摇头,苦笑道:“事情没有你们所想的那么简单,在这背后牵扯的是动荡政商格局的大算计,所以这背后的势力是一处隐世的邪教所折腾出来的把戏。”
“我想如今的澳城看似波平如静,实则却是已然波涛汹涌了,最为关键的是在这样的冲击,澳城的现有格局,只怕早就不复存在了。”
随即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凝重的神情:“而且这种事情若是一个不配合或者是有破口,那么就将会是所有人的痛苦和折磨,所以我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才会帮大家避开这一次劫难,若是有一点闪失,所有人遭受的只怕是蛊虫更加疯狂的反噬,那么死伤将会是无数。”
“换句话说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每个人都能够遵守和互补互助的话,那么定然是可以做到无恙,但是若不是如此的话,就将会是万劫不复,后续只会让对方潜藏更深,而我们在明对方在暗,我们肯定是吃亏的。”
何赌王仿若是听懂了一般,眉宇间划过一道凝重的神情,很是认真地回应道:“若是如此的话,那么事态就会变得复杂了。”
很显然何家的中毒,对方是有意针对,但是对方明明有着拿捏何家的筹码,却迟迟不发难,那么所为的就是何家手头上的几张赌牌执照。
而这是摇钱树的种子,更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给予很多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毕竟何家在澳城的地位,无需质疑。
吕妈则是没有想那么多,很是直接地表示道:“大家都是不想死的啊!更何况如今遭受的痛苦已然够多了,谁也不会刻意为了自己的命而做顽梗悖逆的事情啊!”
“这件事我带头去说,我就是活见证,我虽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