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随即便将自己与吕残魂的交谈和所得到的信息,告知高琴,也将冤魂一事的诉求也表明出来。
“这不可能,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且不说我高家当初受高人指点才有今日,这莫名捏造出来的吕家村被屠杀,乃至强行夺取田地作为宅基地,这并不可信。”
“若是当年有着这般悬案,我局里早就挂号了。”
“如今百年的悬案已然被销毁卷宗,此刻再去查探虚实,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再者我高家从未欺凌他人,更不曾霸占他人田地,而如今说这些鬼故事,如果不是你这小子胡诌,便是那冤魂有意坑害我高家。”
“若是传了出去,我高家多年的清廉名号,只怕就因此而损毁,这可是断送我高家祖辈上的福分,更是灭我高家的根呐!”
一道雄浑伴带威严的声音,陡然自众人身后响彻而起。
叶琅定睛望去,只见一位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刚正笔挺的身子,此刻展露出属于他的独特气场,仿若这种人的出现,就牵动着主导权。
叶琅心知,眼前之人,定然是那高局无疑了。
而高局的话,有着一丝质疑之意,令得唐重山面色微变,连忙出声劝告着:“高局暂且息怒,叶神医也是今日到来,并且他所言种种,确实与高家和高老爷子的经历有关。”
“只是对于此事,确实有些危言耸听,但是先前仪器警报,唯有叶神医才能制止邪灵作恶,乃至是遏止病态急转。”
“若是高局觉得叶神医是在胡说八道的话,那么我们就当没来过,且当今日只是拜访,再无他意。”
唐重山虽然敬重高局,但是对于后者这般轻看叶琅,表示颇为不满。
毕竟叶琅不论是医术还是先前对高家布局的定义和不一样的认知,都表明着叶琅是不一样的存在,此刻高局这般轻视,只会是高家的损失。
高琴也在此刻变了脸色,随即喝骂着高局性急鲁莽,不识高人。
“不用多说了,我们且去后院看下,想必当时高老爷子所挖之土,定然还有一些踪迹。”
“如若高局不信的话,可将高家后院往下深挖十米,定然能够知晓,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了。”
“试问这等冤案,掩埋在高家这等高官后院,如若不算高老爷子挖土破相,这等密辛,只怕再过百年,也定然是无人问津。”
“而高家宅院前庭巧妙布局,后院却一片狼藉,还真是应了那句,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呐!”
“一切的风水伦理,都与因果相关,若说高家官脉自行有之,还不如且说这一切,乃是践踏在他人福分之上,压制众多残魂而成,这样的福报,你可敢享?”
叶琅眉怒瞪鼻,直接来了个灵魂拷问,骇然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