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如果沈学士的亡妻真是冤死的,我相信她回来之后一定是第一时间找到仇人报仇,而不是如肃国公所说,还会想着与沈学士再续前缘。”
萧蘅挑眉,双臂怀抱,铁扇在臂弯处点了几下,似在分析她的话是真是假。
“当真?”
薛芳菲冷言,“千真万确!”
萧蘅又问:“既然如此,你来做什么?”
“我说过了,恰好路过。”
萧蘅冷笑,“既然如此,我又如何相信你刚才的话,你之所以来,还不是放不下。”
薛芳菲再次被他成功气到。
他怎么就是不信?
整日尽吃的没味儿的醋!
“肃国公,是不是我今天能证明我出现在这,并不是你想的那些原因,你以后就能少用这些猜测揶揄我?”
萧蘅来了兴致,“你如何证明?”
薛芳菲扔下琴大步上前,一把勾住了萧蘅的脖颈,不顾萧蘅的惊愕,吻了上去。
文纪和陆玑不由得呆愣住。
文纪咽了咽口水,“这……我没看错吧?狸猫娘子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亲咱们主君!咱们主君也真是的,平时的反应速度都哪儿去了?竟然能被一个女子得了手。这……要是换了我们被一个女子轻而易举夺了清白,这么丢人的事,起码五十军棍起步!”
陆玑看不上他的蠢脑子,“你以为主君躲不开?”
人家那是根本不想躲。
想念深似海,但薛芳菲还是控制住了,重来一次并不代表他们是回来享受的,而是要做的比上一次更好,省去那么多人无故离开的遗憾。
即便眼前的人对她有致命吸引力,即便重新回到他的怀抱,是她这些日子日思夜想的,但她还是退了回去,退回薛芳菲的位子上。
薛芳菲学着混不吝的男子,“肃国公,这下可否证明……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