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都记了下来,待回京之后再做定夺。”
刘据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大写的服字。
“此事若是传出去,老奴全家性命不保!”
像他之前宠幸的那些个方士,什么李少君,李少翁,栾大,也包括现在的公孙卿,就都是齐人。
“借苏侍郎吉言。”
“那我父皇怎么说?”
“这说不定还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难道苏文并未抓住现行,又或者出于某些原因,并未向刘彻汇报此事?
想着这些的同时。
在他的印象里,霍光侍奉天子也有好几个年头了。
望着他的背影,刘据依旧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你先退下吧,免得进来太久引起事端。”
难道是因为自己情不自禁的说出那声“6”,令他误以为是在叫他,又或者是在以此来要挟他?
“……”
不过说起来,他还是头一回见到霍光如此失态。
“公孙卿呢?”
毕竟像霍光这样的“木甲”,此前只是跟着刘据去了一趟南越国,现在又听到要再次与刘据同去东莱,便会立刻产生如此激烈的反应,全然一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模样。
“优势依旧在我!”
所以,刘彻这次命他和公孙卿一同去齐地东莱候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现在刘彻已经知道公孙卿是个谣棍,也知道自己不叼方士们的那套鬼神之说,无论如何都不该如此倒行逆施才是吧?
难道……以毒攻毒?
刘彻是想借他的手来除掉公孙卿?
既然如此,刘彻为何还偏要命他和公孙卿一道前往东莱候神呢?
再者说来。
刘据抬起眼来看向了苏文,眉头也逐渐皱起……
“苏侍郎快快请起,我断然没有害苏侍郎的意思,刚才只是一时失言。”
与此同时,苏文也更加确信自己对刘据的谨慎与敬畏既合情又合理。
苏文内心深处竟不自觉的对霍光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觉得是不是偶尔也可以在私下与霍光交流一番……
经过这件事,刘彻也不应该不知道公孙卿就是个欺君谣棍吧?
原来霍光不是木甲,而是此前没有遇上对的人……
……
“6……”
此时他才发现苏文不知为何已是面色煞白,脸上更是布满紧张之色。
后世不是有那么句话么?
“没了,老奴所言句句属实,断然不敢欺瞒殿下!”
这事真不能说。
“奶奶的,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我不躲了还不成么?”
宫里的这些人活着可真累,满肚子都是心眼不说,每一个心眼还都得时刻全速运转,也正是因此,一不小心就会想多。
刘彻现在绝对知道他根本不叼这些个方士的鬼神之说,甚至说是鄙夷厌恶也不为过。
他相信以苏文刚才的状态,对他说的应该是实话。
刘据不由又是愣住。
以后可以有意识的向这个方面发展一下,人都是要进步的嘛。
话说回来,这倒也是个不错的思路,虽然无耻但应该很有效。
“想不通就不想!”
但这似乎又与刘彻自己的信仰相冲突,他求仙问鬼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一时之间怎么可能转变的这么彻底?
欸……头疼头疼!
摊上这么个谜语人父皇,迟早被他玩坏!
刘据用力的揉着开始胀痛的太阳穴,心中索性发了狠,直接开启破罐子破摔模式:
否则若有一天刘据登了基,恐怕照样还是容不得他这个喜欢妄揣圣意的二五仔奴婢,照样得被“掏心窝子”。
“这就没了?”
Emmmm……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