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有人看向公孙敬声的父亲,公孙贺。
“母亲,儿其实也是一片好心……”
“啊?”
一名中人脚步轻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见到卫子夫立刻满脸喜气的报道。
刘据自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
因此当刘据对他说出那句朗朗上口的“我父皇有三德”时,他还真以为就是那么回事。
“今日不同,你被乃翁活活打死便是大孝,给乃翁站住!”
“嗨!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
“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不要妄自菲薄,忘了我与你说过的话么,你不逼自己一回,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有多优秀,我相信你,彩!”
天地良心,这回他可真是一片好意啊!
“父亲,儿知错了还不行么,儿保证今后上了朝堂再也不乱说话了还不行么?”
“殿下,殿下,陛下又命人过来传话,今夜依旧在椒房殿就寝!”
公孙敬声闻言这才扭扭捏捏的走上前去,眼神躲闪的屈膝下跪:
“父亲,儿……”
这些有资格出席庆功宴的官员一个个都是人精,断然不会分不清好赖话,轻易做出与公孙敬声一样的事情。
公孙府第。
刘彻的封赏诏书陆续颁布,虽然经历了庆功宴上的那场小意外,但“高兴”军的将领和将士们却并未受到影响。
面色也比之前多了几分血色,就连岁月在脸上划出的一些细纹也模糊了不少,一眼望去只觉得比以前更加水润。
其实这倒也不能怪他脑子不好使。
“……”
刘彻的诏书就又送到了博望苑。
卫子夫却只是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
“父亲,儿不日便要封侯了,说不定是和父亲一样的千户侯,父亲打死天子册封的列候,如何向天子交代?”
说起来他也算是在刘彻身边待得最久,也最受信任的近臣之一了。
公孙贺满口喷着酒气,手中握着一根竹棍,追着身子肥胖却动作敏捷的公孙敬声四处乱跳。
“这回就先免了,叫人来给我梳妆,再准备些美酒美食,恭迎陛下。”
本来众人还想用一句“虎父无犬子”来恭维一下公孙贺,事实上这算是名副其实,毕竟这父子二人都是军功起家。
待他在一众官员中找到这個胖子表哥的父亲公孙贺,果然见公孙贺正对公孙敬声怒目而视,甚至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卫子夫蹙眉。
这活动对他来说重点还是消遣,尤其是换上一身行头隐瞒了身份,到热闹的市集上去围观斗鸡,和那些百姓一齐呐喊叫嚷,真心挺解压。
嘿!
这么一想或许还真有这种可能!
“陛下命我随驾东巡?”
刘据并未立刻接话,而是回头寻摸了一圈。
然后才对公孙敬声微微颔首,甚至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道:
而且最近他还发现了一个前世没玩过的事情,斗鸡!
结果话刚说到这里。
好在卫君孺终于闻讯赶来,快步上前拉住公孙贺劝道:
“君子息怒,敬声今日虽说了不该说的话,但这回他好歹也立下了奇功,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你就看在他这回九死一生的份上饶了他一回吧。”
这中人陪伴了卫子夫二十余年,已是十分亲近。
公孙敬声还没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
刘据自然不太想去。
“奴婢也是替殿下高兴,殿下有所不知,宫中许多人都在议论此事呢,就连奴婢走在外面也听了不少好话。”
“那就快过来请罪,好好与你父亲说道说道,你父亲难道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此前太子用一封“军令状”给他请了个先登校尉,会不会不是他的本意,毕竟谁会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