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似乎所有的一切,就是应该如此。
“朱楷现在在哪?”
“在继续向北。”
“哦。”
王保保‘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回应,然后挥了挥手:“再派三千人过去。”
探子得了王保保的军令离开后,他又喊过来一个人,把一份早就写好的奏折交给对方手中:“把这份奏折交到陛下手中,这封奏折十万火急,必须尽快送到陛下手中。”
“遵命!”
来人拿到奏折,立刻动身前往王庭。
然后,就有消息从王保保的军营传出来。
说明军势大,要对草原大举进攻,肯请陛下再次离开王庭,否则就会被明军咬死。
大家听到这一消息,并不惊讶,甚至觉得王保保这么做,肯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那位在王庭的皇帝,已经被奸臣蒙蔽了双眼和耳朵,他又怎么会听从王保保的建议呢?
效力这样的皇帝,又有什么意义呢?
……
又击退了蒙元三千人马。
要么三千,要么五千,只有这些人,他们就派这么一点人,又有什么意义?
朱楷表示不理解,也搞不懂王保保要做什么。
简单的思考了一下,没想清楚其中的缘由,最后选择放弃思考。
管他有什么计划,老子只要一路打下去!
不管他们有什么计划,朱楷都要做到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以后就算遇到什么困难,也都可以从容应对。
实在不行,那不是还有秘密武器的嘛,无所谓。
蒙元鞑子打仗,和以前完全不同,三千到五千兵马为一批。
全军覆没了再来一批,这种添油战术向来是兵家大忌,而朱楷却也没有想动枪支的意思,就是一路横推。
给朱楷带路的向导,此时是懵的。
大家不是说好进了草原就一直往西走吗?怎么现在走着走着一直往北走?
二皇子不识路?不是,向导可是一直告诉朱楷,他一直向北走的。
向导欲哭无泪,殿下您如果再这么走,前面的路我就不知道了啊。
可是,朱楷越走越是兴奋!
他开始在草原里肆意虐杀,而王保保的大军,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草原上太平静了,经验丰富的向导都意识到其中会有问题,趁着一次休息的时候,向导再次对朱楷进行提醒:“殿下,王保保的行军动向不明朗,我们深入北地三百里,现在已经到蒙元腹地,王保保却一直没有动,我怀疑他在织一张大网,故意引导殿下您,肯请殿下一定要小心为上,小心为上啊,殿下。”
“埋伏我?如果王保保真敢这么做,本殿下我佩服他的勇气。”
朱楷巴不得王保保动手呢,“不用想其他的,继续向北,如果王保保这个老东西来,我就给他来上一顿大餐,如果他不来……本殿下就直捣黄龙,打到他的王庭去。”
朱楷呲着牙花子,对身边的将士们喊道:“兄弟们,不要吃那么饱,等我们一起打到王庭,老子要在那脱古思帖木儿的王座上请大家喝酒、吃肉!”
“好。”
将士纷纷响应附和,张濠也显得兴高采烈,打进蒙元的王帐,这事可以吹一辈子!
而张濠的儿子和侄子,对吹牛皮并不感兴趣,他们更关注的,是在打下王庭后,自己是坐在朱楷的左边、还是右边。
只有张州一脸无奈。
在脱古思帖木儿的座位上请大家喝酒,这是要干啥?造反吗?
如果换个人,大家都会觉得这个人只要敢坐在脱古思帖木儿的座位上,最后的下场都不会好,但朱楷不一样,他自己都不知道干了多少作死的事情,可现在依旧活跃在继续作死的路上。
张州也很无奈,他只能认为,朱楷能活这么长时间,完全是因为有朱元璋和马秀英的宠爱,否则他死了不知道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