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但是这种担心完全没必要:“徐达和冯胜周围,有我们无数的探子,从他们大营中飞出去一只鸟,我们都能知道,目前徐达和冯胜两人的兵马,无任何异动。”
“不仅是徐达和冯胜,还有李文忠!”
王保保感到非常心累,他对塞哈智说道:“李文忠是朱楷的表哥,如果朱楷有难,他必定前来支援。”
塞哈智立刻说道:“他也没动静,齐王您已经安排过了,我们自然会听令行事。”
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再说,区区三千多人而已,他们两万蒙元勇士呢,收拾朱楷的区区三千人,还不是手到擒来:“齐王放心,我们大军压上,朱楷的那三千人,不过是土鸡瓦狗,顷刻间便能将其覆灭。”
王保保心里还是觉得不稳,但塞哈智话都说出来了,他也有点相信。
毕竟,自己这边的人多,以十倍的兵力冲击骨碌草原的朱楷营地,顷刻间的确可以将其覆灭。
王保保对蒙元大军的战斗力丝毫没有怀疑,可不管怎么样都觉得,这里面好像怪怪的。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王保保还是下定决心:打!
就打朱楷
……
朱楷还在营帐内,的确是欢声笑语,快乐的笑声此起彼伏,但这只是表象而已,这就是朱楷在下套。
蒙元在下套针对他,他又何尝不是在想办法给蒙元下套呢?
来到骨碌草原,住了一晚上蒙元都没有过来袭营,这摆明了是在告诉朱楷,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很担心朱楷是诱饵。
他担心,那朱楷就用他的方式告诉对方:不用担心,我可好打了,赶紧来吧!
于是乎,营帐内欢声笑语,载歌载舞。
当然,这些是斥候营的人在高歌,给他们一壶酒,再来一堆小烧烤,他们能载歌载舞一整天。
而张濠所率领的亲卫营,他们已经挖好壕沟,荷枪实弹的等待蒙元大军的到来。
而张州也率领本部京军将士,枕戈旦待,只要朱楷下令,立刻出击!
朱楷和斥候营的部落斥候们围坐在一块喝酒聊天,开心得不得了,谁能多喝两碗酒,这就是对他们最大的赏赐。
现在,负责在周围游弋的斥候,是张州的人。
没多久,朱楷喝了碗里的酒以后,张州立刻来到朱楷身边,低语道:“二皇子殿下,有两个兄弟没回来,估计蒙元的人要动手了。”
“要动手了吗?”
朱楷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他终于等到了。
如果蒙元人再不动手,他就准备再往北走走,再去勾引他们来打自己。
这么小心,不像是蒙元人的性格啊。
“整军!备战!”
朱楷把羊肉吃完,扔下羊骨到一边:“这一战,我要让蒙元十年不敢南侵!”
说的是十年,其实朱楷更希望蒙元明年还来,这样他明年就又能找机会来北境了。
在北境多好,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备战?
刚刚载歌载舞的斥候营的斥候,听到朱楷突然说要备战,有点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好端端的,又要打仗了?
着周围哪里有敌人?
这些人根本不知道敌人来自哪里,或者说他们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
可是,朱楷说话了,他们就愿意相信朱楷。
这里有敌人,那就一定有敌人。
大家纷纷提上刀,等待敌人的出现……不多时,大地便开始传出震颤的动静。
骑兵!
一辈子生活在马上的斥候,对于这种大地的震颤很熟悉,有经验的斥候,他们平时在判断兵马多少的时候,经常会用一种叫做‘地听’的法门,通过听地表下的动静和震颤程度,判断来的兵马有多少。
现在还没趴下去听,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