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是在应天府的时候就听朱楷说……
对此,王溥感到非常无辜。
朱标在应天府时,他也在应天府,买‘瘦马’给自己暖脚,这是来了长沙郡以后才有的。
当时,朱楷说的明明是李善长,和我王溥有什么关系?
“殿下,莫要污蔑臣。”
王溥依旧梗着脖子,不肯承认自己错:“臣绝对没有帮朱爷办任何事,也没有收受贿赂。”
“你的确花钱了,但你可知,你府上的两位‘瘦马’,在外面卖多少银子?”
朱楷看着王溥,说道:“两千两银子起步,而且你五进四出的宅院是怎么来的?这么大的宅子,你买到手里,花了多少钱?还有那些使唤丫头、仆人,又花费多少?”
“五百两银子!”朱楷怒视王溥,“连人带宅院,一共花费五百两银子,据我所知,就你的宅院和婢女、仆从,置办下来最少要一万两银子!王大人,我爹下令,贪墨五十两者,斩!你就收的这些东西足以可以杀你两百次!”
是五十还是六十……我记得是六十!
两百次……
王溥这下真的不淡定了,他知道自己触碰到了大明最不能容忍的逆鳞。
朱标在旁边补充说道:“还有那些家具,上好的木材啊……呵呵,算你一万两,不多。”
“这、这……”
王溥惊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随即吓得身体颤抖,猛地跪在地上:“殿下,臣被小人蒙蔽,铸下大错,请殿下明察,臣、臣真是只是被蒙蔽了啊!”
看着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王溥,朱楷眼睛中闪过一抹鄙夷的神色。
刚刚还说给朱爷著书立传,现在就成小人了啊。
颠倒是非起来,可真是够可以的。
朱标非朱元璋。
但他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跟在朱元璋身边那么久,身边又有朱楷点醒,他早已不是被人蒙蔽的朱标。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家里都有朱爷给送的礼物,但朱标不准备追究他们,就只准备追究王溥的责任。
主要是王溥跳的太厉害,正好杀鸡儆猴。
“说道被人蒙蔽,孤才是被蒙蔽的那个。”朱标看着王溥,然后对赵庸说道:“王溥收受贿赂不法商人贿赂,摘去官职,打入大牢再行审问!”
“是!”
赵庸此时就像乖宝宝似得。
朱标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绝不多说一句话。
王溥如丧考妣,脸色煞白。
他知道,自己成为那只被朱标用来儆猴的鸡,不管他如何求饶,都难逃一死。
可是,不甘心啊!
“殿下,我是受小人蒙蔽,请殿下明察啊!”
王溥被人带走的时候,还不停的喊着:“我为大明流过血,我为大明立过功,殿下不能杀我啊殿下!我要见陛下!”
“既然要见父皇,那就让他去见!”
朱标冷哼一声,随即说道:“你们,如实把销魂楼老板送的东西报上来,写一封悔改书,孤既往不咎!但也请你们记住教训,孤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在场的朝臣有一个算一个,立刻低头领命:“是,殿下!”
写了悔改书,把柄就被朱标抓在手里了啊,以后万一不听朱标的话,他只要把悔改书拿出来,他们这辈子就完了啊。
但是……换个角度来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臣子的,把柄被上位握在手中,这才是好事……这样上位就可以不担心自己的背叛,从而获得更大信任。
只是可恨了朱楷,他已经知道了今天开会说的事,自己的把柄岂不是也握在了朱楷手里?
万一以后朱楷造反,他拿这些事威胁自己,该怎么办?
在座的诸位大臣,忍不住犹豫起来。
处理了王溥,朱楷随即站起来,看向在座的臣子:“王溥勾结逆元余孽,贪赃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