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里,白纤这个人没有被提及。
但是在这个世界中,她是存在的,而且就在南城。
上次那个老太太就提到了她,只是被顾谨谣打断了,她不想听。
“你要是睡不着,不如我们干点什么。”
顾谨谣更想得入神,男人不知何时跑到床上来了,从后面拥着她,在耳边呢喃。
她正想着事呢,哪有心神干别的。
推了推男人说:“正经些。”
“不正经。”
纪邵北从后面袭来,手口并用。
顾谨谣是真没心思,一双美眸横着他。
在纪邵北眼里,媳妇生气的样子也美得赏心悦目。
只是,他不敢了,知道媳妇不想,后面只是拥着她,陪她睡觉。
被男人抱着,气息围绕鼻尖,顾谨谣不想那些事了,又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到吃早饭,等醒来身边早就没人了,只有小思铭在她里侧玩脚丫子。
见妈妈看过来,小思铭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床。
这娃娃,要出牙了。
顾谨谣起身抱着儿子出房门,唐嫂已经将早饭做好了,三个小子也自行洗漱好,正在整理自己的书包。
纪邵北不在,天亮时就去学校了。
吃完早饭,顾谨谣送三个娃娃去学校,之后又打算去店里看看。
虽然男人劝了好久,让她在家里休息,可还是放心不下。
再等等,等她提了合适的厨师长,以后有人订宴她才来了。
抱着孩子上车,顾谨谣占了窗边的位置,唐嫂坐她旁边。
平时坐车,顾谨谣很少关注外面的情况。
但是今天,她总是有意无意看向窗外,看横在城中间那条江,以及接连两个城区的桥梁。
突然,顾谨谣的瞳孔缩了一下。
她看见了,昨晚梦境中的那座桥,就在市中心,离乡客居并不远。
原来,白纤是在这里投河的。
看见桥下有船跟人在走动,顾谨谣心里有些慌。
白纤自杀,不会是昨天晚上吧!
顾谨谣叫了一下唐嫂,她想在这儿下车,后面一站直接走到店里去。
“可能昨天晚上没睡好,有些晕车。”
顾谨谣没办法说她想下去看看昨晚有没有人跳河,找了个借口。
唐嫂听说她不舒服,赶紧将小娃娃接了过来。
两人在站台下车,顾谨谣没有回店,而是去河边。
唐嫂以为她想吹一吹风清醒一下,也没问,只是跟在旁边。
越是接近桥底,顾谨谣的心跳越快。
说实在的,她虽然不想在意那个人,但也不希望别人真的去死。
而且,她的死,还会牵扯到下一个人。
桥下还是一片没有修整的泥地,顾谨谣也没有靠得太近,她只是站在台阶上看了一眼,然后问船夫,在这儿做啥?
船夫说,他在打渔,刚下了一网,要是想买鱼,等等就有了。
原来是渔船。
还有人在这儿打鱼,看来昨晚此地并没有发生什么。
顾谨谣在这里等了一会,还真买了两条鱼提在手上。
这个年代的河流还没有工业污染,打上来的鱼感觉还不错。两人带着孩子回店里,客流的高峰期已过。
见店门口没人排队,顾谨谣让唐嫂先回办公室,她先将鱼拿到后厨去。
路过大厅的时候,她听到服务员在聊天,说是今早有人晕在店门口。
顾谨谣心头一震,问道:“谁晕在店门口?”
两个小年轻聊得正热火,老板突然插话,将她俩还吓了一跳。
年轻一点的服务员说:“不认识,是个中年妇女,看着又不像流浪的,可能是住附近的吧,不知道为啥会倒在咱们门口。”
中年妇女?
顾谨谣又问,“穿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