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世的原因,村子里的孩子都不爱和他一起玩,甚至会指着他叫小野种,当时虽然不明白野种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跟人打了起来,对方叫宋凯是一个七岁的男孩,身材很是敦实,两人显然不是一个量级的,他和人硬碰硬明显是打不过的,于是两人就比摔跤,虽然力气不够,但是仗着个字低的优势再加上印在脑子里的武技,用了巧劲将人绊倒,把人给揍了。
刚打完架神气的回到家,宋凯的父母就带着眼圈乌青的儿子找来了,跟乔治告状说司弋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莫名其妙把他儿子打成这样,刚刚还吐血了。
乔治听到宋凯父母的话挑了挑眉,把在书桌前正在练字的司弋叫过去问他怎么回事,司弋也不隐瞒,把两人打架的过程说了之后,又看到宋凯躲闪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仅乔治,连宋父宋母的脸色都黑了,这个宋凯怎么什么话都学,说司弋“小杂种”的话他们之前在家中无意间提到过,却不想被宋凯学了去,还骂到人跟前了。
夫妻俩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刚刚儿子回家后宋母看到儿子身上的伤和乌青的眼眶一下子炸了,再听儿子说是司弋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他刚刚还吐了口血更是恼火,于是叫上自家男人带着儿子就要去乔治家教训打伤了儿子的小兔崽子。
谁知道两人打架竟然是自己儿子挑的事,宋母瞪了一眼一旁畏畏缩缩的儿子,回去再收拾你,
宋父可不讲这些,这小兔崽子把自己儿子打伤了就要让他打回来,有些不依不饶:“乔治,你儿子可是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了,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你们家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听到这话,乔治本来就发黑的脸色更是黑的滴墨,平时面对难缠的患者也能够风轻云淡的语气变得冰冷:“正好,我也要你们给个说法,我乔治的儿子怎么就是小杂种了,”
宋父感受到周围空气的加速流动,一时间脸色大变,竟然是灵师!
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乔医生,是我们的错,是我没管好儿子,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说着一边压着宋凯让他跟两人道歉。
在宋家人离开之后,乔治把司弋叫到跟前,表情十分严肃。
司弋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乔治,他之前见过村子里的孩子打架之后被父母教训,严重的甚至一两天都下不来床。所以他从不惹事,这也是乔治第一次见他和村里的孩子打架。
他见到乔治这样,以为自己也要受罚了,主动开口道:“爸爸,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和别人打架了,您罚我吧。”
乔治表情严肃:“我确实要罚你,不过不是因为和别人打架的事罚你。”
司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乔治,又听见他说:“我之前教过你,我们虽然不主动惹事,但也不怕事,这一点你做的很好。但是我希望你能分清什么才是敌人,刚刚宋凯身上的伤我看过了,虽然明面上只是眼睛淤青,但身上的暗伤有许多是伤在致命位置的,如果不是因为力道不够他恐怕已经死了。”
看着低头不语的男孩,他又缓和了一些语气:“小满,你自幼聪慧,平日里爱看一些医书,只是我想要告诉你,你学这些知识没有错,只是使用的对象不对。这些招式用来对付一些无恶不作的坏人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你觉得宋凯是无恶不作的坏人吗。”
司弋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说:“他不是。”
“所以,对于宋凯这样的人只要教训一下就够了,没必要夺人性命。”乔治循循诱导。
司弋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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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弋在山上找了半个时辰才在一处崖壁下找到一片风铃草,兴奋地看着这些风铃草,药水的功效与药材的生长年份息息相关,这些风铃草看起来有些年份了,一边采摘一边计算着这些风铃草能够做几瓶药水,他的钱不够了,今天在院长办公室,向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