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屏障,他野心勃勃,对大晋朝虎视眈眈。”
突渠粮草被烧一事,真的完全是一个幌子?
还潘图战和傅惜月双双立功,不是所有人都信了,还以此向陛下请旨赐婚了吗?
但是,胜败乃兵家常事,现在又谁能揪着那一点不放呢?
傅惜年望着远处的城墙上,突渠人正在拿雁城百姓当靶子,将人活生生从城墙上扔下来,死则死矣,有幸没有摔死又跑得动的人,怀着一丝微不足道的希望,拼命呼救,不顾一切向大晋朝军队冲去。
惊慌、恐惧,惨叫和狂笑声声纠缠,不绝于耳。
但是,他们当然跑不出一箭之距,便被飞啸的利箭射穿后背。
此起彼伏,渐渐堆积成尸山血海……
他们离得很远,夜风还是裹挟着血腥气向他们袭来。
谁能忍受同胞遭到如此虐杀视而不见?
“王爷认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她眉心紧锁,问。
她知道,大军对垒,她没什么经验,应该多多听王爷的。
谢景珩满目沉郁,“带你来,就是证实你的判断,面对野蛮残暴的突渠军,潘图战和傅惜月能不能冲到他们的阵营烧毁粮草再全身而退。”
“你是说,明明不可能,但是有人愿意相信,是吗?”
傅惜年敛眸,看向远处的惨烈,无法漠视!
“这就是作为监军的尴尬,搜集证据会得罪人,说不定就遭到群起而攻之。不作为,你又不能看着蛀虫蚕食国家。”谢景珩深有感触道。
傅惜年垂眸,父亲的艰难,她懂了。
难怪只知道亡在了北境,却如今都还不曾知道他究竟埋骨何处。
“内奸混在百姓或者我们的队伍中,他今天能打开雁城的门,明天就能打开大晋朝国门。所以,我的目的,活捉突渠守将,挖出叛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