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酥肉软,何况说出如此销魂的话。
她,伺候……
她如何伺候?
只见她动作熟稔面色羞赧,将潘图战按坐在床边,“战哥哥……”
男人仿佛心脏突然大了一圈,砰砰砰激动的很,她这什么意思?
傅惜月见他耳朵都红了,俯身轻啜一下,凉凉的唇瓣,更惊得潘图战脊背一滞,她哪里学来这些?不都是他才这么做的吗?难道她要倒反天罡?
那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激动的无以复加,就被一双纤手按住双肩,女子的气息喷洒在他额上,媚如粉桃的眼神,朝他勾唇一笑:
“躺下。”
声音又甜又糯,无法拒绝、忍不住配合!
她期身而上……
“月儿……你太好了……”承欢在她的裙下,却想着傅惜年那张粉白娇嫩的脸,如果此刻是她……
“月儿,你是最好的。”
最懂他想听什么,想要什么……
“为了你,干什么……为夫都值得……”
他呢喃着,似乎此刻才真正明白“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真正含义。
那些酸腐文人……弱不禁风,也会这般欲死欲仙吗?
“战哥哥……”傅惜月一边欢快雀跃,一边还不忘软语呼唤,滚热的红唇与他的耳鬓厮磨……
“月儿……”
阳光从窗棂上洒进斑驳的光点,落在他的眼睫上,顿时想起傅惜年的话: 他又白日宣淫了?
但,那又如何?
就看不得她一副冷若冰霜,假模假式的样子。
……
“战哥哥,你确定那日她入宫觐见陛下,是为了请旨和离吗?”事毕,傅惜月一边重新为他包扎伤口,一边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问。
“是的。以前你只说她生性孤傲,不会容忍我纳妾,必须请旨赐婚才压得住她。可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她儿时曾是陛下的伴读?”
“战哥哥这就冤枉月儿了。我到安定侯府时,她已经是皇子伴读。只有休沐才回府。而且,不到两年,她就去了硅云山学艺,之后见面便是近日。她的父亲是权倾朝野的首辅大臣……”
怎么说成她的父亲?不该是她们的父亲吗?
傅惜月自知失言,眼皮一抬,发现潘图战并未在意,又继续道:
“她作为皇子伴读,与他们交往深厚有何奇怪?”
“停!皇子伴读?这么说与她交厚的还不止陛下一人?”
“那是自然。他们那个圈子的事,一般人谁敢打听啊?”
“你不是他们一个圈子吗?不过是嫡庶之分而已。”
“战哥哥都知道,嫡庶岂是有别。”
潘图战自语道: “我将军府没落至此,那她当初为何会选择我?”
“月儿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大姐姐生性孤傲,不屑与她人分享丈夫。岂知纵观大晋朝,如战哥哥这般英俊神武的男子,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说着,又贴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嘬了一口,然后,如享用珍馐美味一般无比陶醉的咂巴着嘴。
她深知,潘图战就吃这一套,被一个小女子捧着,因崇拜而爱的痴迷,在他耳边羞赧道:“她又哪里知道,战哥哥猛如虎,怎是一个女子侍候的过来?”
潘图战听得见她说话,却看不见她眸光一寒,笑容得意。
他从肩上顺手握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前抚摸着道:“月儿不别在意,我已经与她和离,从今以后,她都影响不到我们的生活。”
傅惜月眉心一拧,抽回胳膊撑起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