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料到她会是那样的一个人。”
廖婶子她母亲就点了点头,跟着就问,“那她现在是个啥情况了?”
廖婶子就道,“老实说打从她那对么地对待了瑾丫头之后,我也算是把她那个人给彻底地看清了,我便再也没有跟她怎么来往了。
再加上她住在那边,我住在这边,平时她每天都要上街去做生意,而我也天天起在围绕着那个大棚在转,所以这来往的就更少了,对她的事也就很少关注了。
不过她生意应该还是挺好的吧,咱们这镇上的卤肉店虽然开了几家,但是味道都没得她家的正宗还有好吃。”
廖婶子她妈就点头,“你跟她少来往些是对的,她那性子古怪,而且还透着偏激不理智,这种人往往都自私的很,你跟她在一起没得啥子好处。
那人交往就要交往那种心胸宽广,性子爽利的人,就像跟你曾叔莫婶他们那样的,那才是值得交往的人。
在我们那边,我们也碰到过永成还有他们爹妈几回,永成倒是没得啥子,但他父母这半年来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减少了很多,而且两人头上的头发也白了很多,我想老两口心情也不啥顺畅,估计是受了她的事情的影响。”
廖婶子就道,“那杨叔跟杨婶子,以及永成兄弟俩,还有他们各自屋头的媳妇儿都是挺不错的人,对瑾丫头那孩子都还一直挺不错的,而瑾丫头对他们也还是如以前一样,在认!”
“在认哇?!”廖婶子她妈就惊讶了。
廖婶子就点头,“嗯,在认,那孩子懂礼呢。”
廖婶子她妈就点了点头,然后叹息道,“唉,那一家都是好人,咋个就出现她那么一个人?”
廖婶子她侄子儿媳妇就道,“就是呢,人家市高官家的千金给她当闺女还有啥不满足的?她还嫌弃人家,人家不嫌弃她呀?真不知道她那个脑回路是咋个构造的?”
廖婶子她侄子就道,“那龙生九子都还个个不同呢,这啷个说的清,尤其是在人心方面?”
大家都就点头,然后廖婶子她父母就以此为例教育自己的后代,不许他们有那自私的小心思,还有偏激的行为,不管对谁都要真诚和善,心胸开阔大度等等。
一家人都恭敬地应着。
廖婶子给他们装了四串葡萄,又抱了一个西瓜,然后又拿了一包火锅底料,打包了一大包的中午的那些剩饭菜然后交代道,“回去把这葡萄带给老大家两串儿,西瓜就初二的时候两家人一起凑在一起吃火锅的时候吃了就行了。
我这箱子里剩下的葡萄等会儿妹妹他们来摘菜了我还得跟他们家拿两串儿,其他剩下的两串儿葡萄和一包火锅底料跟那个甜瓜我就让向群到时候带回去让她那边的父母还有孩子们也尝尝。”
廖婶子的家人都就点头,然后廖婶子的兄弟媳妇就道,“你看,别人送你的东西,你却都分给了我们这些亲戚,自己却啥子都不剩,倒叫我们占了便宜!”
“哎呀,你这个说的是啥子话?咱们是亲人家人嘛,我一个人的哪吃得了那么多?那葡萄我留一串儿尝个味就行了,按照瑾丫头说的好东西就要与自己最亲密最重要的人一起分享。”
廖婶子父母也就打趣道,“你大姐这个话是说对来的,她这会儿有好东西给你们分享了,你们得记得你们到时候有了好东西也要给她分享才成。”
廖婶子娘家兄弟那一家四口都就纷纷点头说是应该的,跟着廖婶子就道,“哎呀,也不多说了,既然你们要回也就赶紧的,别再耽搁了,这冬天头的天暗的早,当心待会儿路上不好走,还有,我这也还去地里头收拾一点菜出来,像湾头的这些人家,有的人家里还是要送上一些去的。”
然后廖婶子她妈就有些犹豫担心地道,“那你之前采摘的那些菜待会儿一个上得行不?要不我们等那收菜的来了之后再走,这样也可以帮趁你一下。”
廖婶子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