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两张纸的蚕种。”
向瑾就在想两张纸的蚕种是多少,她没得概念,但是她也不好直白的问出来,毕竟她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像这种事情她应该是很懂的,以为她们家以前也是一年好几季的蚕都是养过的。
要是她那么冒然的问出来,她外婆还不把她当怪物一样的看。
前段时间她在外边扯草药,然后就听到有人在说这个夏蚕不好养,很容易就会养坏掉,于是她便取了一个这么折中的问法,“外婆,两个舅母他们家的夏蚕都还养的挺好吧?”
她外婆嘴角就挂了笑,“还可以,昨天我跟你们大舅还问起过这事,说他们现在一天要采摘差不多将近四百斤的桑叶。”
四百斤的桑叶?向瑾依旧没概念,但是前段时间她们家卖过猪,于是就直接将那四百斤的桑叶和两头肥猪划了等号。
“那还是养的挺好的哈?”
她外婆就道,“这个说不清楚,只要不到最后就说不清楚,有人在捡老蚕的前两天都还把蚕养坏了呢,所以啊要上了树做成茧才算数。
之前呢,我是不同意他们养的,我想今年子让他们停一季的夏蚕,但是呢他们却说家里的开支大,一家两个孩子要上学,还有些个人情往来,还有家里的炒米油茶的,他们还想存点钱把那个房子给弄了。
所以,我也就懒得管他们了,随他们去,养得好呢,一张蚕种后面能摘四十公斤左右的茧子,按照春茧的价格十三块钱一斤,一个季度两张蚕他们也能创收个一千多两千块钱。
若是养坏了呢,按照最坏的打算,也就是舍了四十块钱。”
向瑾就点了点头,“那外婆,你们现在还养了多少头猪?”
“我就两条,你们大舅母养了四条,二舅母养了三条。”
然后向瑾就在那里默默地想着,一家两张蚕,每天每家都需要采摘至少四百斤的桑叶,一家又养了那么多头猪,还有一头牛需要人放养。
一家人说起来一天好像也就那么两三件事,采摘桑叶,打猪草,还有就是放牛,但是件件都却是需要很多的时间,而且现在那些蚕都长大了,每天都要清理它们的粪便,这又是需要不少的时间。
所以,向瑾就即刻打消了让她大表哥过来帮忙的想法,甚至还有一种只让她外公外婆在这里让她们两个舅舅回去的想法。
毕竟他们家里现在也需要人手,她们总不能占用了他们的人手而置他们家自己的事情不顾吧,之前不晓得就不说了,但是现在晓得了,向瑾就没那么理所当然了,甚至还有一种愧对感。
所以,制作剥玉米粒这个物件儿的事情还是得靠他们自己来。
然而晚上,向瑾也跟她妈将那个事情给说了,杨菊云就道,“嗯呢,我也是跟你们舅舅们那样说的,他们说等我们的地基走好了之后就不来了,后面搁砖,也不需用抬石头了,相对来说就要轻松一些,到时候我跟你们外公外婆也能应付的过来,顶多就是给他们拌个砂石水泥,传个灰桶什么的。”
向瑾就点了点头,然后就又问,“那我们之前买的石头还够不够呢?”
杨菊云就道,“哦,说起这个我差点就忘记了,那之前买的五方石头还是有些不够,我又追加了三方石头,让孙石匠他们明天就拉来,我家里没钱了,你明天卖了货之后,别把钱存完了,留个一百多到两百块钱出来,先帮我垫付一下,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赶场去银行里取了就还你。”
向瑾就道,“什么还不还的,我给了就给了呗,一家人哪那么见外。”
杨菊云就道,“不是见外,而是那钱是你自己存的,也不容易,再说,这段时间你为家里垫付的钱也是够多的了,那么多药草的钱,几乎都用在家里了。”
向瑾就道,“你还是不是我妈了?是我妈就别说那些话,我不想听,你要是觉得愧疚呢,就好好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