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终于是放了一点点回肚子里。
两边都被这一通电话搞得额头冒汗,几乎是同时在抬手擦汗。
电话再打下去大家都不好受。
既然认知相同的,两边就都不再磨叽,随便客套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梁宿算感受到什么叫汗流浃背了。
也就是严又不懂,不然她这么忽悠还真不一定能成功忽悠过去。
终于擦干了那一点点冷汗。
梁宿终于坐回车上。
因为潘安和司机都在,她自然没可能跟梁语说严又的事和她昨夜梦到的事。
好在潘安也不是全程陪同。
他上不去山顶的道观,她们姐妹俩可以在缆车上讨论这些事情。
不过说是讨论,其实只是同步信息。
严又已经被稳住了。
陆如洄是梦中人,说的话又无从验证。
梁语再聪明得不出什么新结论。
缆车上行。
夏日带着热气的风抚过面颊,又吹得头发不见章法,糊在脸上。
下了缆车不免要拿手拨弄两下。
这次来接她们的是大师兄。
她们没有急着进去,做梦这事儿梁宿也打算跟他交代一下。
可惜。
大师兄无法给她解答。
但至少是找到了和梁宿手镯上的字符很相似的字体,细节不完全一样,但翻译出来也是“陆如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