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的心情很是复杂而激动,久久地沉默着。
“奶奶和你单独聊了什么?你这个小话痨都不说话了。”聂缄遥抱住我,往沙发上带。
“她说你想做上门女婿。”我忍不住捏捏他的鼻子开起了玩笑。
“哦,那你下聘礼吧,以后我会乖乖伏低做小的。”他的手探入旗袍,拂过我的身体,激起一阵悸动。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奶奶说只要先生下继承人,她就不会反对我做任何事情。”我拍下了他越来越往上揉捏的手。
“她都这样说了,你还不放心?”他搂住我的纤腰,眼神里裹挟着强势侵略,温热的气息呵在我的脸颊上,喉结缓缓地上下滚动着。
“放心,放一百个心。对了,我有东西给你看。”我一把推开他,从Birkin包里掏出了那只绒盒递给聂缄遥,“你看看,这是奶奶给我的。”
“奶奶和我说起过。你自己打开吧。”聂缄遥没有接过绒盒,笑眯眯地看着我。
“哦——”我打开绒盒,居然是一把小巧的金钥匙。
“这是什么?”我一脸狐疑地看着聂缄遥。
“是汇丰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里面有不少奶奶珍藏多年的珠宝。”聂缄遥一脸的不以为意,他伸出食指勾着我的头发,“她真没创意。”
“多有心啊!珠宝都送给我了。”我很是震惊,又异常地感动。
“哥哥,奶奶真好,谢谢你,谢谢奶奶。”
“既然要谢,那就要身体力行。”聂缄遥趁机扣住我的后脑,又压住我的手反抗不得。
他趁机吻住了我的唇,我索性放弃挣扎,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漫长的深吻。
起初的吻温柔又克制,但随着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吻也越来越深入,终于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了。
他一把打横抱起我,将我甩到了床上,我正要控诉,他已经一边解开衬衣扣子,一边俯身压了下来。
“媚态横生销魂处,飘然漫步飞燕骚。锦袍炫丽仪态娇,圆臀玉腿细柔腰。”
“别说了,你好讨厌呀!”我忍不住去捂聂缄遥的嘴,“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淫词艳曲。”
他反倒吻上了我的手指:“亭亭长玉颈,款款小蛮腰。乍现玲珑态,凭添妩媚娇。”
“你有没有事啊!”我抽回手,“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的不能再好了。乖,别说话了。”他又俯身细细地吻我,一颗颗地解开我的纽扣。
旗袍被他胡乱地甩在了地上,我被他吻得浑身使不上什么力气。
他的手在我光洁的肌肤上四处点火,瞬间,紧绷感沿着脊背一路蔓延至脑神经。
“生物学不是——”我呜咽着出声又说话不得。
他如将军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杀伐无度。
我只能节节败退。
“嘀嘀嘀,嘀嘀嘀。”我猛地惊醒,天,真是美色误人,今天还要训练呢,我居然如此荒淫无度,不知节制。
我转头看向枕边人的睡颜,真是甜美可爱得像个小天使,没想到是个吃干抹净还要攫取榨干的大恶魔。
“哼!”我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他“嗯”了一声鼻音,挥了挥手,依旧睡得呼呼的。
我立刻起床,简单洗漱后直奔传媒公司。
老三说他爱赖床,所以今日送我来的叫泰和,我之前从未曾打过交道。
“太太,我在外面等您还是在里面等您。”泰和一板一眼的,但车技很好,一段路开的风驰电掣的也不让我感觉不适。
“随你,我这一天都呆在训练室,你有事就去忙自己的。”
“好,谢谢太太。”
我一路小跑来到训练室,呼——还好,还不到7点。
没想到,训练室里大刀破风的声音“呼呼”传来,秦师傅一大早已赤膊开练了。
他劲实的肌肉,古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