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就好。”
顾溪知慢条斯理地烫过茶杯,将茶水搁在她的手边:“这醉香楼的菜,良姑娘都能如数家珍,哪里用得着小二介绍?”
谢浮白一拍脑门儿:“也是,这酒楼就在国公府的大门口,良姑娘怕是都吃腻了吧?”
顾溪知意味深长地瞧了良姜一眼:“吃腻倒是未必,这银子肯定是赚腻了。”
良姜抬眸,与他犀利的目光相撞,心中骤乱,小鹿乱撞。
这厮怕不是知道些什么吧?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了吗?
谢浮白并未听懂顾溪知的言外之音,而是吃惊道:“没想到,良姑娘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适才听闻你竟然就是仁和堂大名鼎鼎的神秘头家,我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我谢浮白比你尚且痴长几岁,偌大年纪却一事无成,只在护卫军里承蒙祖荫,混口饭吃。与你和表哥相比,说来真是惭愧。”
良姜谦逊道:“我何尝不是依仗同门之谊,大家帮衬?谢世子不必客气,日后直接叫我良姜即可。”
谢浮白欢喜点头:“良姜,这不是一味药材吗?主治什么?”
一旁顾溪知慢悠悠地道:“主治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