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佟昭儿气得面色铁青。
论毒舌,良姜从来没有输过。
她依旧笑盈盈地道:“方家倾家荡产高攀将军府,想必一定能一路扶摇直上,财路亨通,区区几千两银子不会赖账不还吧?
方公子刚挨了三板子,若是再因为赖账吃上官司,受那杖刑,不知道又要养多久呢?”
佟昭儿铁青着脸:“小人得志,不过依仗着良国公卖国换来的昧良心银子罢了!也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一提及父亲,良姜心里又是一阵抽痛。卖国贼三个字,别人可以说,唯独你佟家人没有资格!
害我父亲,夺我夫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污我清誉,耀武扬威。
今日,不往你佟昭儿心窝里捅一刀子,就不是我良姜。
良姜面上笑意顿时消失,阴沉下来,紧盯着佟昭儿,一字一顿:“关于我父亲通敌之事,陛下都未定案,你再敢胡说八道辱骂我父亲,我必不客气。”
佟昭儿见戳到了良姜痛处,愈加得意:“你怎么不客气啊?有本事你告我啊,让衙门里也打我几板子,看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