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反倒不说清楚?”
“此事她似乎是有什么苦衷,再三交代观棋,不要将她赠药之事声张出去,也并未跟观棋透露她的身份。一开始,我也曾误会这药乃是她人所赠。”
谢浮白懊恼地道:“那我怎么办?完了完了,那天我说话挺重的,就她那么凶巴巴的,当时都要揍我,肯定不会让良夫人帮我。”
怀远侯也轻叹一口气:“无论帮不帮,只要有办法,总是要豁出这老脸去试一试。你个逆子,跟我一起去负荆请罪!”
谢浮白一脸的不情愿,但是事关自己项上人头,不去也得去。
顾溪知想起良姜对待方乘昊一事的仁义:“这鹤雅郡主并非小肚鸡肠之人,想必不会与表弟计较。正好,我也要去一趟国公府,就与舅父一起前往。”
怀远侯想,有平西王跟着一起也好,希望良夫人能念在当年的情分上,出手相助。
于是两人也不耽搁,立即命人抬着半死不活的谢浮白,出了怀远侯府,乘车直奔国公府。
国公府。
良夫人正在与乔娘说话。
良姜在廊檐下漫不经心地逗弄着笼子里的画眉鸟,却支棱着耳朵听乔娘闲聊府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