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的人?”
“大概是的,”顾溪知意味深长地道:“两年前,也正是国公府阖府守孝的时候。”
观棋不解:“两年前?什么意思?王爷您莫非两年前就见过这女疯子?”
顾溪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观棋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顾溪知朝着国公府瞧了半晌,用指尖轻叩桌面,扭脸问观棋:“你说,这个国公府里,有哪个女子能有这摘叶伤人的本事?”
原来,他还在纠结昨夜的那个女人。该不会,他今日特意跑到这摘星楼来吃饭,是想找到昨夜那个疯女人吧?
观棋不假思索地摇头:“没人。国公府原本倒是能人辈出,可良国公牺牲之后,府里的老人听说都散了七七八八。”
“兴许,是谁深藏不露呢。”顾溪知沉声道。
“可国公府的人要祭奠良国公,大可以正大光明地去,何必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
顾溪知索然无味地搁下手中茶杯:“你问我,我问谁去?兴许是怕良二爷不乐意。”
观棋讪讪地道:“其实昨夜也是我鲁莽,怕那狗扑上来咬我,就先动了手。这事儿就算了吧,属下不用您这么上心的,受点委屈没啥,不值得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