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洛一觉醒来后,已是黄昏,其实准确来说,寒洛不是自然醒,是因为瓷要下班了,所以瓷就把寒洛叫起来了。
寒洛走的时候抬头看了眼联,联的眼中,麻木与希冀并存。
天,可怜的打工人,怕不是等瓷下班等了一天。
果不其然,联在瓷出了办公室后就火速收拾东西从大厦后门离开了。
打工人,真可怜。
寒洛正在心中感慨,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毛,转头看看,什么都没有。
现在没有不代表一会儿没有,看来是被盯上了。
寒洛无比相信自己的直觉。
只是前面,瓷突然停了下来。
寒洛正思索着,一抬头差点撞到瓷……的腿……
瓷的手机上,是京发来的短信,瓷看完后,唇角轻勾,象征性的咳了几下,拍拍寒洛的头,脸上笑意不减。
“寒洛,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我有个文件好像落在办公室了。”
寒洛点点头,她也想直接给瓷答复,但毕竟现在自己是只猫,开口说话未免太离谱了。
随着瓷走的越来越远,寒洛心中毛毛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噫,谁那么不要脸,连猫都盯。
瓷回来的很快,只是手上空空如也。
“我记错了,没有落下文件。”
寒洛心里有些狐疑,爹的记性挺好的啊,而且东亚卷王怎么可能会在工作上出小岔子。
很快,寒洛就得到答案了,瓷在将手机重新放入包里时,晚关机了一秒,这也让寒洛看到了京给瓷发送的消息。
京:哥,你出来慢点哈,我要揍个居心不良的畜牲。
居心不良的畜牲?谁啊,能让京骂成这样?
寒洛还在疑惑不解,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跟着瓷出了大厦了。
京一早就等在门口了,手上是还没拍干净的板砖灰,身旁是正捂着头哀嚎的霓虹。
好吧,确实是畜牲。
霓虹见到瓷就仿佛见到了救世主,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态跑到瓷身前,指着京的鼻子就骂。
“瓷先生,我自认平日里安分守己,并未与您家省份出现过什么争执,即使您家省份有意针对我也从未说些什么。但我没想到您家的家风已经败坏到了如此地步,东京今天没来接我,我想着同在东亚,您或许可以捎我一下,您若是不同意可以直说,但您家首都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打我!这件事,您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霓虹指着京,话语中满是义愤填膺。
瓷直接被霓虹一番操作给气笑了, 霓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摆明了要讹上他。
寒洛也有些被霓虹的一顿长篇大论惊到,霓虹这两面三刀演的,奥斯卡都欠他一个小金人。
京听了这话,也是毫不示弱,车门一拉,从车内拿出自己的手机,直接就点开了录音。
…………
“喂,今天你带瓷回去的时候把我也捎上,瓷已经同意了,东京今天说不想来。”
“滚下去,我哥就是脑袋被驴踢了也不可能同意的。”
(瓷:……回怼的很好,下次委婉一点。)
“况且,编理由也编个合理一点的吧?你和东京谁是谁上级啊,怎么?狗当多了想不起来自己本来是畜牲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不你给他当首都?”
“你一个破首都有什么可狂的?跟我吼什么吼?我可是国家!你就只是一个首都而已!”
“……”
“砰!砰!砰!”
“来人啊!瓷家的省份无缘无故打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