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佳滢并没有去车上,也不搭理邬孝。
李泽与雷芷君夹在中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闯哥,那个人什么来头?我想废了他。”砍王捂着被扇肿的脸,眼睛当中布满血丝,多少年了,他还没有被人这么当众打过。
如果不加倍还回去,自己还怎么立威?
“我现在想先废了你。”闯哥心烦意乱地道:“王五叔等会儿过来,在此之前,谁也不要轻举妄动!”
砍王瞪大眼睛,惊诧地问:“王五叔亲自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闯哥声音低沉:“刚才打你的人恐怕来头不小,王五叔听到他的名字后,”
邬孝用热脸贴了一会儿冷屁股,见雷佳滢一直不理自己,只好悻悻作罢,走到雷芷君面前,笑着问:“这是你的男朋友?”
雷芷君轻轻摇头,落落大方地介绍道:“这位就是为我治病李的医师,如果没有他,我恐怕已经是
个死人了。”
邬孝顿时露出尊敬之色,郑重地道:“您好,我是芷君的姑夫,谢谢的话就不说了,以后再来滇南玩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李泽颔首道:“客气了。”
雷芷君好奇地问:“姑夫,你不是在出差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她的确跟邬孝说过会来滇南,不过是在昨天,根本没有把路上遇见麻烦的事告诉后者。
邬孝平淡地道:“事情忙完就提前回来了。”
雷芷君含笑道:“是为了见我姑姑吧?”
邬孝只是笑笑,也没否认。
雷佳滢横眉竖眼,不悦地道:“你们两个跟一个外人有什么可说的?过来。”
两人只好悻悻地走了过去。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奥迪快速驶来,停在了路边。
而后从车上下来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
“五叔。”
闯哥急忙迎了上去。
砍王等人不够资
格,只能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王五叔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了邬孝面前,躬身道:“先生,老奴来晚了。”
闯哥等人无不瞪大眼睛。
什么情况?
称霸一方的王五叔在这个中年男人面前,竟然自称老奴?!
闯哥当即意识到,他们恐怕遇见了一位惹不起的大人物!
邬孝淡淡地道:“王五,你的人刚才想对我夫人行不轨之事,怎么,”
王五叔一听,顿时身躯颤抖,“先生恕罪,都是老奴没有教导好手下,惊扰了夫人。”
他转身看向闯哥,眼神锋利的几乎能杀人。
后者急忙澄清:“不是我,我没有。”
王五叔声音低沉,对闯哥道:“只要参与此事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一个也不许离开,否则拿你是问!”
而后又对邬孝再三保证:“先生,老奴一定严肃处理此事。”
他自然知道只是巧合
,但谁让对方恰好是邬孝的夫人,除了自认倒霉,怪不得别人。
若是处理不好,不要说他在滇南混不下去,能不能走出滇南都是另外一说。
砍王与蛮哒自然听出了王五叔想要拿他们开刀,来息怒邬孝的怒火,吓得瘫坐在地上,连连求饶。
十几个壮汉哭成了泪人。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雷佳滢走上前,一脸厌恶地对邬孝道:“行了,少在我面前耍威风,最近我们家一堆事情,不想见血,如果因为你作恶多端,再连累了我大哥,我恨你一辈子。”
邬孝看向王五叔,“听见了吗?还不谢谢夫人。”
王五叔心中一喜,赶紧道:“老奴多谢夫人高抬贵手,不计前嫌!”
雷佳滢狠狠地瞪了邬孝一眼,懒得解释。
邬孝顿时心情大好,看谁都顺眼了许多,摆了摆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