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又当如何?以你现在的修为,能胜他吗?”
祁王问道。
“自是不敌,也要一试,不管怎样,当年的真相,需从此人身上得知。”
林怀景自然不惧?死?如果命中注定他要死在拓拔雄手里,他也认了。
“若是身死,知道了又当如何?”
祁王看不懂林怀景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若是真死在拓拔雄手里,也只能说明,我林怀景只有这种程度罢了,可我不会死,我非但不会死,我还会找到当年的真相。”
林怀景表情坚定,不容质疑。
“不,查真相的事情,则我还有你父王就行,你只要安心的在上京城,待到一切真相落定,你父王一定会……”
“不,这不一样。”
林怀景摇了摇头。
“有什么不一样的?”
祁王不理解。
“我在当年那一战中战死的叔伯兄长灵前起过誓,所有的真相,我林怀景一肩承担,所以这件事,必须我来。”
林怀景说着起身,朝着祁王行了一礼:
“怀景知道王叔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但怀景不想王叔多年谋划一朝尽丧。”
林怀景很清楚,如果此时让祁王帮着调查此事,他现在所有的一切必然尽在上京城眼中,如此一来,他这些年来的隐忍,便都付诸东流了。
“这是我的事情,怀景……”
“七王叔……”
林怀景看着祁王,朝着他摇了摇头,祁王见罢,突然笑了,无奈的笑道:
“唉,你啊,这脾气,跟你娘一模一样,当年若不是她……”
说到这里,祁王好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拿起酒壶,转移话题:
“来来来,再喝一杯。”
“七王叔,你刚才说,我娘她……她怎么了?”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当年她也是与你这般,任何人都劝不住,硬要生下你。”
祁王回答道。
“原来如此,怀景之命,是母亲给的,这性子,自然也随了她。”
林怀景笑了笑。
酒足饭饱,让人带林怀景二人去了客房,夜半三更,他跟柳青芜却是同时到了房顶。
“你的伤没事吧?别又扯到伤口。”
看到她上来,林怀景问道。
“无妨,祁王爷让大夫替我看过了,还弄了些治外伤的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柳青芜说着坐在了林怀景身边。
“他没说实话。”
林怀景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什么?”
柳青芜转过头来看向他。
“我是说,七王叔说我娘时,很明显没有说实话,我娘身上,也许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林怀景心思细腻,刚才祁王的一点反常,立马让他看出来其中的端倪。
“秘密?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你爹跟祁王都瞒着你?”
柳青芜有点儿无语了,这皇家的事情为什么要搞的这么复杂。
“也许,瞒着我的不仅仅是他们俩,而是,整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