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李阳只是个上门女婿啊!”
夏天急声道。
这不是给他丢人吗,他叫嚣着让他爸过来砸场子,结果尽是过来给人家跪下了,卧槽,这算怎么回事啊?
“住口!”
夏博远目眦欲裂,沉着脸生冷道,“还不快跪下来向李先生认错,迟一迟我将你逐出家族!夏天见父亲真的动怒了,再也不敢耽搁,满脸涨红,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李先生,老朽教子无方,教子无方啊!”
夏博远痛心疾首的道,“逆子可任凭李先生处置,就算打死,老朽也绝无怨言!”
“夏家主快快请起。”
李阳一头的雾水,满心的困惑。
夏氏家族的族长?
自己也不认识他啊?”
李先生,我的真实身份是血光府的左财使,为您义兄宁丰宁旗主的手下。”
夏博远趁着李阳扶他的档口,在李阳耳边轻声说道。
他急于自报家门,当然也是想李阳能够看在宁丰的面子上,对他儿子从轻发落。
李阳心头微震,惊喜不已,终于跟血光府的人联系上了。
夏博远不见李阳回应,便以为李阳怒气难平,当即便是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夏天头上狠狠的拍了下去,然后用力猛踹后背,把夏天踹的一个狗吃屎软在了地上。
“哎呦,爸,别打了,在打打死我了啊!”
夏天惨声求饶,声音里待着一丝哭腔。
“说,你都怎么得罪李先生了?”
夏博远厉声质问。
“他得罪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欺负了我的人,他硬拉着人家赵小姐要去卫生间,还扇人家的耳光,往人家身上浇灌酒水。”
李阳指着赵师师,淡淡说道。
其实李阳提我的人,只是员工的意思,可听在夏博远耳中,确是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这个逆子尽然调戏殴打李先生的女人,这,这可如何是好啊,难怪李先生气性那么大,宁旗主的面子也不给!“李先生,我这就废了他,给您一个交代。”
夏博远一咬牙,猛的踢向夏天的裤裆。
夏天脸色煞白,吓的身子瑟瑟发抖,如同风中的枯叶一般,疯了,这个老头疯了,这是要断子绝孙啊!“不至于,让赵小姐出出气便也行了。”
李阳一把拉住他,劝说道,“您千万冷静。”
夏天一听,立马爬到了赵师师的脚下,磕头不已,地板砰砰直响,听着都疼的那种,“赵小姐,我错了,真的错了……”“没事,你快起来吧。”
赵师师尽管生气,但还是大度说道,毕竟现在是仗着李阳的势,万一哪天李阳不庇护她了,可就会招遭至夏家报复的。
“不能起来,让他把你鞋添干净!”
夏博远冷冷道,“李先生的人岂是你配染指的,你只配给佳人添鞋。”
“啊!”
赵师师脸庞发热,羞赧道,“夏家主,这不太合适吧,我是女孩子。”
堂堂大少,跪在她面前磕头认错,就已经够令她惶恐了,添鞋她实在承受不起。
“那麻烦赵小姐坐过去,把鞋子脱了,让他添干净。”
夏博远不置可否道,“就这样,一会我过来检查,李先生,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李阳点点头,走到门前时,突然停住了脚步:“钱宝贵,你也帮你天哥分担分担,你们一人一只鞋好了。”
啥?
钱宝贵欲哭无泪,尼玛,这个李阳太坏了,这样多人,凭什么单单点名让他分担啊?
其余富少皆然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里后怕不已。
卧槽,原来李阳这样牛啊,还好李阳没有跟他们一般见识,要不然可怎么办啊,躺着出去都是轻的!相邻的包厢里,李阳接待了夏博远一行人:“夏家主,现在战局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