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趁着他吃饭的时机,抓紧问道。人在吃饭的时候往往都是放松警惕的,因为食物进到了肚子里面可以让人心情愉悦,不那么紧绷着。
南初顿了顿手上的饭菜。随后咽下去最后一口说:“没想到当然眼色竟然如此之好。我之所以想去找我的哥哥,是因为我知道他身上有一处别人不知道的胎记,只有小时候爹爹和我讲过。”
“就算你知道他的胎记,你如何证明你就是他的弟弟呢?”江瓷又继续的问。
如果只是一个胎记的话,肯定不能够引来那么多的杀手对其下死手。这些证明上看来已经足够能够证明就是杀手所导致的,而并非是山贼。
更何况乐安县附近的山贼早就已经被江瓷一网打尽,他们也已经承诺了日后不再会打家劫舍,会有了自己的生活。
同时如果是土匪,那么一定会贪图他身上的钱财。他身上没有银子,也没有金子图,他什么东西呢?山贼可没有图一个男人美色的时候。
明显已经对他的话不太相信了,江瓷提醒道:“本官说过了,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这些牙科医保你平安,别看这县衙虽小,但是县衙里面的人本事都不小。给你智商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大夫,他只是县衙的一个仵作罢了。”
一个仵作都能有这样的艺术,属实是令南初吃惊。从前他就已经听过,不能够以庙的大小而定神灵的本事。
想了想,南初最终还是放下碗筷,郑重其事道:“是草民智拙,从这一刻开始,我说的任何话都将会是实话,还请大人再相信我一次。”
江瓷微微颔首示意,也没有说过多的话,以免让他这个人又耍小心思。
南初继续道:“其实我的身上有爹爹给我留下的一个玉佩。这个玉佩弟弟说是在我们小的时候给我和哥哥一人一块的,是由一块玉佩劈开制作成的两块肉是两个玉佩能够合上,那么这个人就是我的哥哥。”
但同时也不能够仅凭玉佩就进行定夺,还需要经过玉佩和胎记的双重验证之后才能够确定。绝对不可以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