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也就放心了,立刻道:“既然姐姐如此说,那小妹就不客气了。小美女夫君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只因当地赋税实在是太严重了,所以想问问姐姐,咱们乐安县的赋税如何?”
若是一些八卦的事情,这位大娘也就脱口而出了,但没有想到问出去的却是朝廷律法的问题。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想自己究竟应不应该来回答这个问题。江瓷感觉到她的犹豫,忽然哭腔的说:“其实我和我夫君也是两个苦命人,家中好不容易得了一些庄稼可是那赋税太高,所有的粮食全部都身高了,出去恐怕就只有饿死了……我们两个人吃不吃的也不打紧,只是不能苦了我那两个孩子呀。”
这大娘一听,眉头浑然不觉的皱了起来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人会听到这种悲惨的事情而无动于衷呢?
江瓷也是抓住了人心里的这一点,所以才会在此地卖惨。
眼前人有多么的戏精,陆知白这下算是彻彻底底的见识到了。没想到江大人除了平日里做事风风火火,一副男子气概之外,竟然真的教女人的柔气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是打心眼儿里的佩服这个人。
那大娘叹了一口气抓起来江瓷的手,端详了片刻,摸了摸说:“我一看呀,你就不是那吃苦人家的姑娘。像你这样的姑娘也是没办法,你说你若是嫁到一个负责人家想想清楚倒也就罢了,偏偏确实要种地的。”
那大娘撇了一眼身后她的相公,更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所谓的相公一直以来都躲在自己的娘子身后,从来都没有露过面,在大娘的心里早就已经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了。
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大娘更加的同情面前的江瓷,悄声道:“这话我也只能悄悄的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够说出去。”
江瓷保证道:“放心吧,大娘,此时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我也只是想,如果咱们乐安县民生淳朴,当官儿的,又能够把咱们百姓当回事,便想移民到这里……总好过留在原地等死的要好。”
每个人拥有绝对的求生欲,这是没有任何错误的,大娘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