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没那么容易,你确定要自己去做吗?如果你能有一个详细的计划,本官可以陪你一起。”江瓷身为洛阳县的县令又怎能纸上谈兵?最起码叶瑶亲自去做一些事。
有些事必须亲力亲为,才能够完全明白这其中的奥妙。若一味的交给自己的属下,恐怕恐怕知道这件事情了,却之后也不能够明白道理和这阅历。
在某些方面看来,江瓷的确是不如叶浮世的,她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他对这个年代的事情知之甚少,只能够从自己的回忆里面去挖掘。利用着不少其他年代的方式来对待这个年代的事情。
可有些事情它是管用的,有些事情只能够用这个年代的方法去解决。
因为再往后那一片祥和安静的年代,根本不需要为这种事情而苦恼。
本身想着要帮忙,但是叶浮世拒绝了,他有自己的理由“大人稍安勿躁,卑职只是想着先去打听一下。若这件事真的可行,能够从其他地方探出一点口风,再进行和大人进一步商议。”
叶浮世做事也比较讲究万无一失,没有计划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做。
既然如此,他自己心中也都有了一份计算,那江瓷也就不耽误他,不在旁边作为他的一个绊脚石。
立刻应了下来说:“好,那你就去吧,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你一定要开口。不管是本官还是派其他人相助于你,都没问题。”
叶浮世点了点头,及时的拿走了江瓷面前吃过的空盘子,出了门。
二人谈话之间,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大亮了。守门的衙役是最早要起来当值的,所以此刻能够听到他们的脚步声。
在他们走到书房门口发现里面有淡淡的微光时也会驻足下来疑惑片刻,听到江瓷在里面轻咳一声以后,这两个人才赶紧离开。
他们并不是想要窥探什么,而是想要知道书房里面究竟有没有人,若是无人的话会将蜡烛吹灭,以防止会出现意外。
江瓷叹了一口气,所以说现如今烦心的事情交给了叶浮世去做,自己只需要等待一个结果和过程就可以。
但实际上心里一直都不能够放得下。总是想着若这件事,眼下就能解决便好了。其实一直以来都还没有走访过其他邻居,在每年上交赋税的时候都是怎样的情景。
这之前的县令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记录,账册上面只写着所缴纳的粮食,却没有写过程。按照道理来说,这些上缴的过程必须是由撰写之后存入卷宗,供后面上任而来的限令翻阅。
现如今一点线索都看不到,半分记录都没有。对于这件事还是新手的江瓷完全处于瞎子摸象的阶段。
若是真的幸运摸到了准确的位置那也还好若是一个不注意,摸到了大象的鼻子,伤人伤己。
想着,她觉得还是应该去外出了解一下情况。不能够完全指望着叶浮世一个人。常年居住在这里的百姓一定会了解从前征收赋税的情况,只需要略微打听一下,完全就能够知晓。
江瓷若是以县令的身份出去,恐怕没有人能够说半句实话。大家都避之不及,特别在这个严峻的情况之下。
唯一的办法就是换上女装,以一位外乡来的姑娘准备在这里扎根的身份,看能否博取到这附近百姓的同情,以此套出来一些话。
趁着现在其他人都还没有睡醒,赶紧换上衣服,翻墙出去还来得及!
说做就做,立刻回到自己房间里,换上一身衣裳,为了担心能够被人认得出一二,并且带上了一方大大的斗笠。
斗笠外面的薄纱可以完美的遮盖住江瓷的面孔,隐隐约约能够看得出里面是一位姑娘就可以了。
江瓷悄悄地走出门去,本以为这个时辰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