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的动作。
这无疑就是在身底下架上了一口油锅,并且还随时告诉他,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把他扔进去烹炸。
肉眼可见的徐三的额头上布满了一些密密麻麻的汗珠。江瓷倒也不着急追问,越是这样冷静,他就越是能够慌张。
“大,大人,那蒙汗药,只是草民近日来睡眠不好,所以才会去买了配置的,根本就不曾用在陆驴的身上啊!”徐三有些着急了,开始为自己辩解。
陆知白故作深沉的站起了身子在徐山的身旁绕了几圈最后弯腰低下头,手掌撑在桌子上说:“可我们并没有说那蒙汗药和陆驴家有任何的关系,你怎么会知道这其中有关联呢?”
对啊,进门之初亦或是上次都没有人提起过蒙汗药的事情,这徐三却能够精准的捕捉到,显然就是知道些什么。
被这样一说,徐三立刻从椅子上滑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江瓷的面前,不停的磕头。
“大人!真的不是草民,您明察秋毫,可千万别冤枉了好人啊!”
江瓷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徐三,还能够说出什么话来。
“草民承认那蒙汉药的确是想要对路里使用的,可是可是杀人的真的不是我啊!若真的是我,我此刻定然是已经跑了!”
果然不这样根本就试探不出,江瓷趁热打铁的问道:“你是如何下蒙汗药的,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果然徐珊三的供词何在?案发现场发现的东西是一模一样的。
他只是偷偷的将蒙汗药抹在了杯子上,便就离开了。因为只要这二人喝了那杯中酒就会被迷晕。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亲自看着,只需在两个时辰后再折返回去就可以了。
只是徐三没想到的是,在他折返回去之时,陆驴和马师就已经被杀死在家中。
当时他也是吓了一跳,本是想着偷偷的将酒杯藏起来带走,不想让人发现他也曾经来过这里徒增嫌疑。
只是没想到叶浮世带着人来的那么快,他根本没有机会收起来酒杯,只能够胆战心惊的跑回家中。
“你说的这些可以有什么证据?目前只有你一人去过陆驴家中,你说不是你有何证明?”陆知白挑眉,每看徐三一眼,徐三就会被吓得一个机灵。
陆知白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