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不是都和你说了吗?这事是那张六起了歹心,荷香是受害者!”
玉桑宁笑笑,“臣妾倒是不知这迷药是哪来的?为何张六知晓荷香会突然去庙里找臣妾?还有……”
“还有什么?你是信不过本世子是不是?”
玉桑宁不慌不忙地笑笑,“世子莫要生气,臣妾也是想问个清楚,早上臣妾看着荷香跟着张六走得急,那样子也不像是不愿,万一荷香与张六是两情相悦,那……”
“荒唐,张六这副样子,谁会和他两情相悦?”
张六瞪眼看向贺子冠,心中愤愤不平!
“三福,把张六嘴上的布拿了。”
玉桑宁沉声说道。
三福看向贺子冠,不知该如何是好。
“相公,这事被定安公主撞见,如若处理得不明不白,那公主怪罪下来,臣妾该如何是好,谁不知公主深得圣心,要是皇上把这件事和修琪的事情联系起来,治臣妾个管家不严,再因此迁怒于相公,那远在西南的王爷和王妃的身子,岂不是更不好了!”
贺子冠最听不得这些。
这次来本来就是想在玉显文面前打消疑虑,顺便再给萧家、单家添堵。
之前在大殿上已经惹了皇上不快。
如若又因下人的事情惹了定安公主,那还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贺子冠看看荷香,想着这丫头也算也几分姿色。
当初王妃赐给玉桑宁的时候,本就是想过两年给自己做侍妾的,可因着傅轻语他就一直没下手。
好不容易等到玉桑宁去了庙里,这丫头又在修琪院里。
谁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贺子冠一向以己为先。
对自己不利的,就算是他母妃喜欢,自己有心也不行。
于是他朝着三福点了点头。
三福立刻拿掉了张六嘴里的布子。
张六知道贺子冠想致自己于死地,于是立刻转头看向玉桑宁。
“世子妃,奴婢冤枉啊!前些日子这荷香找到奴婢,说您要给白苏姑娘说亲,还说奴婢在世子府多年,为何不去争取一下,奴婢自知自己没有这个福分,于是拒绝了几次,谁知这荷香姑娘居然告诉奴婢,说白苏姑娘要随您一起去庙里,倒不如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能娶到白苏姑娘,也是我们张家修了几世的福分。”
“冤枉啊!”
荷香跪爬到玉桑宁的脚下,“世子妃,奴婢冤枉啊!奴婢在您身边四年,和白苏更是情同姐妹,怎的能做出这等子恶毒事情来。”
张六脑子机灵,早就看出玉桑宁不喜这荷香。
于是绕着弯子继续道:“世子妃,您看……”
张六从袖中取出一个手帕,这帕子玉桑宁一看就认出来了,不等她说话,身后的白苏便开口,“这不是荷香的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