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塞人的机会。霜月也能为她的复仇大计出力,消息查探考证,就需要霜月这样可靠的得力干将。
这封信写完,玉桑宁又再修书一封写给户部侍郎,交代了傅轻语出于善心留在府上照顾贺修琪的事,向他表示了找回亲生骨肉的祝贺和对傅家人善心的感激。再让白苏去库房取了些礼物,两封信一并送出。
次日,清晨。
单尘鸣便带着霜月叩响了西南王世子府的大门,门口守了一晚上的侍卫见到来人困意都吓清醒了几分,忙不迭地进门通传。
贺子冠听到下人来报的时候,也是一惊,不敢相信听到的般确认道:“你说什么,定安侯府的人来了?”
“是,吏部侍郎定安侯府大公子,正在门外候着呢”,侍卫跪在地上,又重复了一遍说过的话。
贺子冠这才反应过来,怒道:“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本世子换衣服。”
他眉头紧蹙,面色阴沉。
他与玉桑宁成亲的五年来,每年都会回京为皇上太皇太后祝寿,可这单家却从来没有人来过世子府,据他所知,甚至连往来书信都不通。
这次,怎么会突然登门?
难不成玉桑宁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和永安侯府示弱了?
贺子冠眉头紧锁,整理好衣衫后,快步来到了正厅。
单尘鸣正面色铁青坐在凳子上,在他来了后,并没有起身迎接,反而用一种极其嫌恶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后阖上了眼睛,不愿再看。
可谓是厌恶到了极致。
自小到大,他最看不上的就是贺子冠这种纨绔子弟,胸无半点墨,手无缚鸡之力,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但若贺子冠只是这样,他还不至于如此,偏偏这废物内里却长着一颗反贼之心。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真不知道宁儿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想到自己捧在手心中的妹妹,被这样一个贱人欺骗,他就恨不得一刀砍下贺子冠的项上人头。
单尘鸣牙关咬紧,手上的青筋暴起,极力克制住胸腔中翻滚的怒气。
贺子冠被他这样冷待,倒也不恼,似是早就习惯一样,他微微躬身行了个礼,“大哥,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世子府,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