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哭个不停的徐小娘:“这些,真的是你做的?”
徐小娘当即装作柔弱地上前去:“主君,这不是我做的,他们冤枉我!”
段安是真喜欢徐小娘,一听她这么说,当即又把人护在身后。
“口说无凭的,这算得什么证据!”
正赶着这时,弗冬从侯府带回来了人,率先进门伏在段欣喻的耳旁。
“姑娘,人带来了。”
段欣喻冷冷一笑:“爹爹若是觉得一个人证不够,那不如你看看另一个。”
说着,段欣喻给了弗冬一个眼神,后者出去将人带了进来。
在看到那老道士的瞬间,徐小娘的眼底闪过一丝的心虚。
段安更是眉头紧皱。
那老道士是个机灵的,一看当下的情况,普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是,是她!”老道士抬手指着徐小娘。
“是她给了我钱,跟我说让我配合她演一出戏,好阻止林小娘入土为安,也是她给了我钱,让我说家里的三姑娘冲了煞才身体不适,我也是拿钱办事啊!”
一听这话,徐小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段安愣愣地回过头看着她:“他说的,可是真的?”
还不等徐小娘回答,那老道士就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了银两。
“当然是真的,这是她给我的银两和金银细软,我都还给你们,求你们当我一条生路吧!”
段安一听,死死地盯着徐小娘。
徐小娘自知心虚,低着头不肯和他对视。
段欣喻又道:“父亲,如今祖母还在塌上躺着,这件事,总要有个说法。”
段安一听,当即扬起手,狠狠地在徐小娘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徐小娘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哭得越发委屈。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妇人,居然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徐小娘哭的梨花带泪:“主君,我就是,我就是看不惯你宠爱别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段安气的几乎咬牙切齿:“你若是真为了我,又怎会想到害人性命?又何故要对母亲下手!”
赵氏在旁边插话:“夫君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夫君回了老家,老太太得知家里请来了假道士,便让我好好管教这个贱人,谁知道这个贱人就记了仇,这才对老太太痛下毒手。”
段安瘫坐在椅子上,扶额摇头:“你给我滚回院里,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作势,徐小娘就要起身往外走,段欣喻看了眼弗冬采菊,两人赶紧上前拦在了门口。
“爹爹,这件事,你想就这么算了?”
段安看着她:“什么叫就这么算了,我这不是让她禁足了么!你还想怎样?难不成要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