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至极,“怎么还学不会换气,嗯?”
苏慈意勉强掀了掀眼皮,“……滚。”
她没力气跟他争辩。
江承宴勾了勾唇,带着一分警告地道:“苏慈意,当初是你先招惹的我,没有我的同意,你跑不掉。”
这句话和梦中江承宴在悬崖边对她说的话大差不差,让苏慈意的眼底不由得惊起波澜。
要不要这么巧?
她轻轻喘着气,调整着呼吸和情绪,还不忘瞪了江承宴一眼。
随后,苏慈意的手腕忽的翻转,一抹寒光出现。
她的指缝夹着银针,就要往江承宴身上扎去。
但是男人的反应显然更快,干脆利落地就擒住了她的手,让她无法再动。
“你……”苏慈意这次是真的气急了。
该死。
这个狗男人到底是怎么猜到她会出手的?
江承宴愉悦地弯着唇,“啧”了一声,道:“你这小兔子惹急了就咬人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么。”
特别是咬人嘴巴。
早就被咬过一次的江承宴怎会给苏慈意再咬他第二次的机会。
苏慈意怒瞪向他,美眸里装满了怒意,她咬牙切齿,“江承宴,你最好别给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一定咬死你。”
“咬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江承宴松开她的手,同时起了身,也不给她下手的机会。
“给我滚。”
苏慈意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他。
江承宴摊了摊手,状似无奈,得了便宜的他此刻心情大好,转身就往外走去。
苏慈意咽不下心里这口气,看着江承宴的背影就眯了眯眼,抬手还准备出针。
可就当她的手刚刚抬起来,已经走到门口的狗男人又似有所感一般,转过了身来。
看着慌乱收手的苏慈意,江承宴低首浅笑,分外的宠溺,“下次动作快一点,别再被我抓个正着了。”
苏慈意:“……”
fuck!fuck!fuck!
临走前,江承宴再次撂下了那句话。
“慈意,没有我的允许,别试图离开我。”
苏慈意低低地咒骂一句:“疯子……”
等江承宴彻底离开之后,她才恨铁不成钢地一拍自己刚才收针的手。
收什么针?!
被发现了又怎么样!
在那一瞬间只要她把针飞出去就能准确无误地扎中江承宴的痒痒穴。
偏偏这只手不争气,在江承宴回眸的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就想收回来。
苏慈意抓狂的只想仰天大叫。
烦死她了。
不用等到几天后。
第二天。
整个帝都都知道了江家易主这件事情。
仿佛在一夜之间,江承宴就长满了羽翼,江氏的高层和股东们一个个的全都倒戈。
江承宴一跃成为江氏的最大股东,力压江老爷子和江城海还有江廷皓,成了江氏话语权最大的掌权者。
江城海和江廷皓被囚在了江家老宅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更有人传出小道消息,说是江承宴之所以会这么干脆利落地夺权,是为了苏家替嫁来的那个从农村接回来的大小姐苏慈意。
还传出了江城海绑架了苏慈意,结果江承宴怒发为红颜的事情。
流言四起。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仿佛江承宴和苏慈意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夫妻。
一夕之间,所有曾经帮过江城海和江廷皓的家族,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