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李福林安排人又把老桑树周边清理了一遍,觉明禅师也叫林满江将一大口袋香灰提了进来。
觉明禅师亲手在老桑树刀口上放满香灰后,让陈天龙将剩余的香灰撒在老桑树周围被红色液体污染过的地方。
林满江则和李福林指挥着李家族人在老桑树前搭起了香案和诵经台。
一切准备就绪,一百多个和尚庄严肃穆地走上诵经台,整齐划一地盘腿坐在诵经台上。
觉明禅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件红色金丝袈裟,将袈裟轻轻地围在老桑树的刀口上。然后走到香案前点燃三支香插在香炉上,敲响木鱼开始了经文诵唱。
一百多个和尚附和着觉明禅师的诵唱,诵唱声响彻整个桑树林。
老桑树像是从沉睡中醒来,原本有些卷曲的树叶随着经文的诵唱慢慢地舒展开来。
陈天龙和几大家族的人都仔细地看着老桑树的变化,但心中的想法却有些不同。
陈天龙是非常开心的,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老桑树的复活对李家乃至整个坛安百姓来说都非常重要,自己无形当中应该积累了一大笔功德。
像宋家和杨家、游家这些家族的人,对于老桑树出现现在的状态都很高兴。一部分人对陈天龙怎么想到这样的办法很是好奇;一部分人从心底里佩服陈天龙,认为陈天龙是坛安年轻一辈修行者的骄傲。
而冷家的人则对此表现得有些平淡,好像老桑树的死活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至于那个冷家带头人,心里则是在想陈天龙这办法就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纯属巧合罢了。
李福林看到经文诵唱给老桑树带来的效果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本想到觉明禅师面前表达一下感激之情的,但又怕影响了觉明禅师诵唱经文。
李福林只得找到陈天龙,双手紧紧地握住陈天龙的手,一个劲地对陈天龙说着感谢感谢。
“李叔!只要能挽救到老桑树就好,至于其他的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陈天龙对李福林谦虚地说到,他也理解李福林此时的心情。
这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几大家族的人在看了一会后都陆陆续续散去。宋敬秋找到陈天龙,与陈天龙和柳芸墨打了招呼后也随族人一起回了县城。
这些人走后,陈天龙看着坐在旁边没有参加经文诵唱无所事事的林满江说到:“智林师傅,你怎么不去参加经文诵唱呢”?
这句话似乎刺痛了林满江,林满江瞥了陈天龙一眼,心情烦躁地喊到滚滚滚。
“怎么?是经文不熟还是级别不够啊?我好像听到还有人叫你师叔,这级别应该不差啊”?
陈天龙才不理会林满江的不满,继续用言语狠狠地刺激林满江。
林满江气得腮帮子鼓得老大,奈何自己打不赢陈天龙,再说在这样的场合下也不适合打闹,只得鼓着眼睛狠狠地盯着陈天龙。
“好了好了!不要再逗他了!我们出去转转?”柳芸墨看到林满江气鼓鼓的样子赶紧过来打圆场。
听说要出去转转,林满江立即消了气,换了一副笑脸就准备起身离开,可刚站起身来又悻悻地坐回凳子上。
“你们去吧!我还是不去当电灯泡了”!
“树林里黑,没有电灯泡可不行!”陈天龙笑着伸手拉了拉林满江。
“智林师傅您去吧!这里有我,万一您师父找您我打小龙电话就行了!”李福林看出来林满江和陈天龙关系不错,于是便给他们创造一起玩耍的机会。
林满江犹豫地看了诵唱经文的觉明禅师一眼,最后还是起身和陈天龙他们一起出了院门。
三人走出村口,陈天龙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