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下向陈天龙问到：“你说，当时的那个老乞丐是不是你师父啊”？
陈天龙从故事中回过神来，听到柳老的问话一脸的疑惑，赶忙摇头说应该不是。不过，他想到了指引他获得《九转神龙诀》的那个鬼将军，那个鬼将军说他们就是为了镇压一个叫“何二”的反王而战死的。
那就说明真的有“何二”这个人存在过，至于指点何二的这个老乞丐，是否真有其人那就无从得知了，毕竟传说就是传说，谁也没有办法考证。
柳老见陈天龙否认，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又想到陈天龙说的“玉虚道人”这个名讳，几乎没有人听说过。
或许，听说过的人都已经老死了吧。
咦！不对啊，想到陈天龙讲的他被玉虚道人救的场景，柳老又有些疑惑起来，那种手段几乎可以称作神仙手笔了。
陈天龙和柳老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谁也没有去碰放在桌子上酒杯。
柳芸墨看着这一老一少两个人，用筷子在桌子上敲了敲才把二人从沉思中唤醒过来，接着又是喝酒，谁也没有再提陈天龙师父的事情。
午饭结束，柳芸墨为两人添了茶水，三人坐在一起闲聊起来。
“柳爷爷，你知道石鹅会吗？”一顿午饭吃下来，陈天龙对柳老的称呼都改变了。
“不就是以前成立的一个专门寻宝的组织嘛！都是冲着那首寻宝诗而去的。”柳老说着，然后念了一遍那首寻宝诗。
“那这个石鹅会有没有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呢？”柳芸墨也接着问道。
“你这丫头，职业病又犯了！这样给你说吧，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的，除非是找到宝藏或者是即将找到的时候才会有争斗杀戮，江湖嘛，打打杀杀也难免！”柳老对这些江湖事情倒是看得很开。
陈天龙听了柳老的话，心说你这老头，说了等于没说。
柳芸墨也是一脸郁闷，朝柳老翻了翻白眼，起身拉着陈天龙就要朝外走，陈天龙赶紧给柳老辞行。
柳老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笑骂道：“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