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家死个人,本身就是一件烦心的事情,你们还来这里作闹,都拍拍良心是个人吗。
你们都听好了,挨个在我面前给我攀亲。我倒是要亲眼看看,你们其中哪一个,是这老东西的亲属,是谁谁摔盆子,我二话不说。
我老鲁在这个屯子里,还是可以做这个主的。郎掌柜来的晚不清楚,我老鲁就是闭着眼睛,都知道你们家灶坑门从哪个方向开。
你的女人怎么炕上的活怎么样,在这个屯子只要有我们俩在,还容不得你们翻天。”鲁掌柜骂完,看了天啸一眼。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理直气壮地地说,我就是老人的亲属。
因为他们扎真的都不是,本来想靠耍无赖用拳头说话。不过碰到了更硬的拳头,靠实力说话,无奈自己的实力真的不济。
“没有说话是不是,那么就由我来定夺,谁给这个老东西摔盆子。
屯子里的人都知道,老东西把你三姐当做亲姑娘,你把老东西当做亲老娘。这个盆子由你来摔,发送她的钱由郎掌柜出。”鲁掌柜当场定夺不容置疑地喊道。
“就依鲁掌柜说的办,你们大家伙也都散了吧!”天啸听完鲁掌柜的话,也对众人道来这句话。
一场危机就这样被化解了,事后真的没有敢有人,在背后来为难三姐。
因为他们谁也惹不起,站在他们眼前的这两个人。三姐也理所当然地,继承了老人的遗产,有了自己真正的定居之所。
这天下午,鲁掌柜拉扯天啸到他家喝酒。都是屯子里的大户,心里不是很想去,他们之间不是同一路的人,但扭不开情面。
因为为了三姐的事情,自己还欠他一个人情,并且他们之间一直以亲家相称。好像真的定了,儿女宗亲似的。
鲁掌柜家开的烧锅,又增加了规模,这也是向天啸,显示显示自己,在这个屯子里的实力。
鲁掌柜这个人,头部的颧骨很高,一张臃肿的脸上,堆满了多余的赘肉。
眼睛非常的小,被多余的肉挤压得,想睁开都困难的样子,笑起来眯成一个缝。说起话来,肥厚的嘴唇子,像两只虫子在蠕动。
嘴若张开很大很大,嘴角几乎延续到耳根,圆碌碌的鹰钩鼻子头,每天每刻都是充血的样子,镶嵌在他的大秃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