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门口不忿的大喊道。
白一时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因为飞段性格狂妄且容易被激怒,这段日子里几人也发生过一些冲突。
他和君麻吕在发觉飞段的不死性而且还不怕疼后,都开始避让。
但发狂后的重吾无疑是头铁的,既然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即便是飞段,被摁在地上疯狂欧拉个几小时,也是会变得没脾气的。
“笑什么笑啊你这娘娘腔!”飞段气的哇哇大叫。
“总比没脑子的狂信徒要好。”君麻吕哼了一声。
“你说什么?你这该死的异信者,有种把你的大蛇神叫过来,咱们碰一碰,敢不敢?啊!?”
飞段冲上来叫嚣着,但被香磷给拦住。
“大蛇神?”大蛇丸似笑非笑的看着君麻吕。
“没,没什么。”君麻吕低着脑袋,耳朵有些发红。
君麻吕在大蛇丸的耳濡目染下严格来讲也是个无神论者,但如果世间一定有个神。
那他坚信那个神一定是大蛇丸。
“好了,该出发了。”
库鲁依傀儡的额头不动,脸部咔吧一转,换成了笑脸。
“我去这什么鬼玩意。”飞段后退了半步。
白蛇什么都没说,只是隐晦的给了飞段几个眼神,叫他滚回教堂里去。
“嘿香磷你看,这鬼玩意还会瞪人。”飞段惊奇的拽了拽香磷,伸手指道。
啪,一节蛇尾从教堂内部甩出,缠在了飞段的脖子上。
“略!”飞段被勒的舌头都吐出来了。
他被拖回了教堂中。
香磷歉意的鞠了个躬之后也跟着跑回了教堂。
“呵呵呵,被你中意的孩子都很有趣呢。”大蛇丸沙哑笑道。
“彼此彼此吧。”库鲁依傀儡换回了面无表情的脸。
他就说这个笑脸很奇怪,蝎还非说是他审美有问题。
两只怪鸟腾空而起,振动双翅向木叶的方向快速飞行着。
在飞行的同时,鸟头后面卷起来的像是羽毛的部位伸展开。
像是摩托车的挡风玻璃般。
蜷缩的鸟尾也分散着展开,组成了护栏一样的东西。
这是在云隐的时候雷影向他提议的,在用库鲁依这个身份时突然想了起来。
“好神奇的通灵兽。”白扒住怪鸟展开的尾巴,向下探头。
“这样就不用一直消耗查克拉吸附在鸟背上了。”君麻吕坐了下来。
“小心些,它们不是活物。”重吾摸了摸鸟背,“我无法与它们沟通。”
“说起来,你总是和动物说话呢,你真的会兽语吗?”白好奇道。
他也试图在重吾和动物的对话中听出些什么,可都失败了。
重吾愣了一下,随和的笑了笑,“大概吧。”
一般人在知道他会和动物说话后,都会认为他的脑子有问题。
在知道他有着不止一个人格后,更是这么确信。
还是第一次有人抱着好奇来询问他是否真的能听懂兽语。
在闲聊的时间中,两只怪鸟冲出了雨之国的国境线。
那不断砸在众人身上的雨点,总算停止了。
白拢起湿漉漉的长发,向鸟背下甩了甩,“雨停了...”
鸣人摸了摸头顶,“哇,下雨了诶,卡卡西老师,夜希老师,是不是已经到雨之国了啊?”
“啊?现在不是冬天吗?你感觉到的不会是鸟屎吧。”
鹿丸打了个哈欠,揉搓着无神的双眼。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笨蛋,就算是叫雨之国,也不意味着里面一直在下雨。”佐助白了鸣人一眼。
“哈?说别人是笨蛋的家伙才是笨蛋。”鸣人做了个鬼脸。
然后几步冲到卡卡西身边,“呐,卡卡西老师,是不是就是因为雨之国一直在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