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村将重樽的朋友投入了监狱,害得他白等了许久。
于是重樽做出了报复。
而砂隐村的风影,将蝎的父母派去了战场,害的他也白等了许久。
所以,他也做出了报复。
小孩总是善于模彷。
他没有父母可以去模彷,他的奶奶身为砂隐顾问总是很忙。
但是不怕,他可以模彷重樽,模彷这个人人畏惧的魔人。
没人能想到,在他被安排到和重樽一组后,已经枯竭的心灵中,燃起了“兴奋”这一情感。
他想把重樽制成“人傀儡”,日日瞻仰,模彷,并成为。
但看来是行不通了。
重樽和故事中一样强大,一样诡计多端。
总是一副“我还没出力,你怎么就倒下了?”的样子。
呼,冷风刮进山洞,白蛇回来了。
他摘下斗笠,坐在篝火旁的垫子上。
“嘶嘶!”被压到的小白窜了起来,张嘴无声的斥责着。
在白蛇塞给它一个烤兔后,小白摇了摇尾巴,乖乖的将烤兔含在嘴里。
白蛇瞥了一眼蝎,将剩余的烤兔掰成了两半。
“我不需要进食。”蝎开口道。
他话才刚说到一半时,白蛇就将半只烤兔塞给了小白。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白蛇从来没考虑过分享,他只是吃不了那么多。
他使用的是来自“卯月夜希”,并用“变形”改造为重樽的一具肉体。
并非他原本那具,拥有旋涡一族血统的大胃王身体。
在气氛变的更尴尬前,白蛇率先开口道:
“不需要进食?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
“能量守恒定律?”蝎愣了一下。
自从和白蛇接触后,他听到了很多听不懂的词。
而且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为什么在空旷的河床,把尾巴竖起来会招惹到落雷。
那如果是猫狗什么的动物,在雷雨天行走到空旷的河床,岂不是死定了?
白蛇的眉头逐渐收拢,猩红的眸子里闪过蔑视。
“砂隐的忍者学校,不教物理?”
“物理?”蝎皱起眉头。
物理这个词他懂什么意思,但他感觉,重樽说的物理,和他想的不是同一个物理。
“那砂隐的忍者学校,教什么?”
“我没念过书。”
“呵呵。”
白蛇用手轻轻抚摸小白的身体,让小白不满的扭动了几下。
“你可得好好学习,不然以后会变得和蝎一样愚昧。”
小白转过头,两眼盯着坐在角落里修傀儡的蝎,冲白蛇连连点头。
然后更加专心的看起了被它卷着的书。
“你有智商歧视?”蝎突然开口道。
白蛇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点。
“为什么这么问?”
蝎回忆道:
“你曾说过:
“岩隐的忍者脑袋里塞满了石头,脑子比死人还僵硬,是一群不开化的顽石。
“云隐的忍者脑子是由肌肉组成的,他们从不考虑比蛋白质更深奥的东西。
“雾隐的忍者脑袋里进了水,里面养着鲨鱼,有的脑子被吃了一半,有的全被吃了。
“木叶忍者的智力并不比邪教狂信徒高到哪里,更糟糕的是,他们信仰的教派很腐败。
“平民让人感到遗憾,他们就像鱼筐里的鱼,但鱼在离了水后至少懂得挣扎,无论有用与否。
“这些都是‘论忍界’这本书里的内容,作者采访过很多忍界强者,其中就有你。”
白蛇沉默了半晌,决定以后在书店里找找这本书。
有的话一定要买下来看看。
“砂隐呢?”
“不知道,那时候我不识字,识字后,那本书找不到了。”
或许是千代婆婆察觉